都要進行盤問,但凡有可疑的,朕也絕不會心慈手軟,朕乏了都退下去吧,郝風樓,你留下,佈置一下宮禁的防備。”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尤其是那朱高熾,臉都有些綠了,父皇讓神機營防禁宮中,意圖已經十分明顯,那麼就是極為信任趙王,也十分信任郝風樓,方才自己的一席話,起到的只是反效果。
只是這時候,他哪裡敢多說什麼,連忙和大臣們一道告辭出去。
在這裡,唯獨郝風樓留了下來。
朱棣站起身來,在這空曠的暖閣裡走了幾步,而後駐足,突然,他值得玩味的道:“郝風樓,依你之見,這當真是建文餘孽所為麼?”
郝風樓忙道:“這……有極大可能,微臣,當然不敢肯定!”
朱棣冷笑,突然,他狠狠的一拍御案,怒氣衝衝的大喝道:“胡說八道,簡直就是胡說八道,郝風樓,你才是奸賊,其罪當誅!”
他這一聲大喝,宛如一聲驚雷,把郝風樓嚇了一跳,郝風樓下意識道:“微臣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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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送到。(未完待續……)
第七百零九章:西洋之事 託付於卿
朱棣卻是怒不可遏,郝風樓越是‘小心謹慎’的樣子,就越教他憤怒,胸口狠狠起伏几下,才冷笑道:“是啊,微臣萬死,總是微臣萬死。你的膽子去了哪裡?方才當著所有人的面,你大可以說這是建文餘孽所為,可是現在大臣們都走了,你當著朕的面,卻還是建文欲孽,哈哈……這建文早已死了,這麼多年來,朝廷拿了多少餘孽,放眼天下,這建文還有幾個餘孽?這些餘孽當真厲害,過去了這麼多年,竟還有這般大的能量,能知道朕出行必經之處,能弄到千斤火藥,能事先設好埋伏,建文若是當真有這本事,那麼今日,成為階下囚的就不是朕,是他!”
朱棣目光赤紅,惡狠狠的看著郝風樓,道:“那麼你來說,建文餘孽在哪裡,在哪裡?你指給朕看看,到了現在,你還不肯和朕說實話麼?還不肯跟朕說,此事和誰有關?你是朕的錦衣衛都指揮使,不是東宮、不是內閣,不是六部的都指揮使,你既是錦衣衛,就是朕的左膀右臂,是朕的利劍,可是為何,卻如此小心謹慎,莫非除了微臣萬死,你就沒有別的言辭了麼?”
朱棣這般大怒,其實未必是真正對郝風樓發的,只是他肚子一股火氣實在無處發洩,忍了這麼久,終於宣洩了出來。
他臉色變得更加陰沉,面目猙獰,淡淡道:“朕現在問你話,你答。”
郝風樓面沉如水。道:“微臣遵旨。”
朱棣在閣中走了幾步,道:“你實言相告,此事和太子有關聯麼?”
這不由不讓朱棣會惦記上朱高熾。能有如此手段的人在京師裡不多,郝風樓這些人,是萬萬沒有動機的,傻子都知道,趙王黨能如此囂張跋扈,郝風樓能如此橫行無忌,倚仗的便是天子。天子若是駕崩,他們一個藩王,一個親軍指揮使。能玩出什麼花樣?所以無論是趙王還是郝風樓,甚至於是漢王,都不可能做這等事,除非他們瘋了。
可是太子不同。只要朱棣一死。他身為太子,便可立即受到群臣擁戴登基為帝,很多時候,當一個事尋不到真憑實據的時候,那麼動機,就極為重要了,太子有足夠的動機,而在歷朝歷代。這樣的事也不少見。兒子要殺父親,這種事在民間或許鮮見。可是在宮中,就好像吃飯和喝水一樣稀鬆平常,因此朱高熾的嫌疑最大,至於莫名其妙的建文餘黨,那簡直就是笑話。
郝風樓心裡壓抑不住激動,他當然清楚,自己的恩師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靠這個,當然整死不了太子,可是一旦讓天子對太子起了更重的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