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罄竹難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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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睡得實在太少,昨天太累,身子有些吃不消了,很早就睡下,昨天更得有些少,所以老虎今天早早起來,第一章到!(未完待續。。)
第四百章:該論功行賞
一封封的奏書,急報金陵。
金陵近日陰雨連綿,凡夫俗子們免不了咒罵幾句,可是文人墨客們卻都是興致勃勃,特意選了這細雨如絲的日子坐著轎子或撐著油傘泛舟湖上,那秦淮河的湖面被蒙上了隱隱約約一襲輕紗般的煙霧,煙霧嫋嫋中,岸邊的在細雨微風中輕枝慢搖,雨點敲打著柳葉,窸窸窣窣,如夢似幻。
在舟船之上,兵部尚書金忠並沒有清閒太久,一艘小船靠上了樓船,緊接著便有人尋了金忠,在他耳中密語幾句。
金忠聞言皺眉,下船而去。
紫禁城被這薄霧籠罩,那如輕紗的薄霧在這生輝的宮牆之中繚繞,依舊掩不住威嚴。
暖閣裡生了地龍,熱氣騰騰,捷報落在了案頭,朱棣既是輕鬆,又有幾分凝重。
召來的大臣已經紛紛落座,許多人的臉色也很不輕鬆。
金忠來得比較遲一些,本來今日他並不當值,忙裡偷閒,誰知道這時候出了事。
朱棣慢悠悠地道:“諸卿,前幾日的捷報,不知看了嗎?”
陛下開了金口,自然是等著大家暢所欲言。
其實做臣子的,多是屬烏賊的,一個個渾身滑不溜秋,卻又有諸多觸手,現在陛下連調子都沒定,天知道人家想著什麼,所以大家為難了,若是定了調子,大家肯定要暢所欲言,可沒定調子,這事兒就沒譜兒了,誰知道會不會說錯話。
於是很多人便很雞賊地去看解縉。
解縉老臉古井無波。心裡卻恨不得把這些人統統撕了,別看他最得陛下信重,又是身居要職。可這是表面光,至少在這個時候,大家都可以做縮頭烏龜,偏偏他不能。
解縉臉上含笑,慢悠悠地道:“前幾日的捷報,微臣倒是看過,直襲會安。賊軍軍心大亂,豐城侯又趁勢出擊,看來這交趾平復指日可待。此事於國來說可喜可賀,於那交趾僧俗百姓來說亦是天大的喜事。自然,海防侯郝風樓、豐城侯李彬,都是功不可沒……”
朱棣卻是淡淡地道:“豐城侯死了……”
朱棣話音落下。在場之人頓時愕然。
死了。怎麼死的?為何沒有回報?
任何奏書一般都要經過文淵閣和通政司,怎麼可能說死就死,而陛下知道,其餘人卻是不知?
這事兒不只讓人錯愕,更讓解縉人等有一種不妙的預感。李彬的死活對他來說無關緊要,可最重要的卻是皇上為何能不露聲色就得到宮外的訊息。
文淵閣的學士人等,其實官職和品級都不太高,論起資歷也未必比得上各部的尚書。他們之所以地位尊崇,最重要的緣故就是訊息靈通。並且擁有議政之權。幾乎所有的奏書都需要經過這些人,而這些人擬定好對奏書的意見再送呈御覽,他們就相當於是天子的幕僚,只要他們的擬票不是太過違逆天子的意圖,基本上都會照準。
所以某種意義來說,他們的職權相當於宰相,可是現在,他們突然發現自己的訊息不太靈通了。
朱棣隨即指了指案牘上的一沓奏書,道:“朕有些乏了,要去小憩片刻,這裡的奏書,諸卿自個兒看吧,半個時辰之後,朕再和諸卿論一論此事。”
說罷,朱棣站起來,揚長而去。
在座的諸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金忠等幾個尚書倒還能氣定神閒,反正他們是部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