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陳新制定,裡頭的規矩,向來很多,像這種事兒,陳新是最厭惡的。
靠著郝風樓左手位置,有個空座,陳新倒也不客氣,大喇喇的坐下,旋即皮笑肉不笑的環顧四周,徐徐道:“郝大人今日擺出如此陣仗,莫非是有什麼事要交代,這敢情好啊,郝大人掌著咱們錦衣衛,可是前些日子,竟是不見人,這北鎮府司上下的事務,積壓了不少,今個兒索性,一併裁處了,也省得,誤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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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八章:約法三章
陳新的話裡話外都帶著另外一層意思,就彷彿他壓根就不曾知道郝風樓被關押在東廠,倒像是郝風樓自己偷懶,不肯來當值一樣。
他這樣做,固然是容易引起眾怒,卻也不失為噁心郝風樓的辦法,在他看來,正因為是這郝風樓,才使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極大地挑戰,既然如此,那麼就噁心一下這個傢伙,既可以解恨,也是告訴其他人,郝風樓再如何如日中天,可是自己依舊還是陳同知,切莫以為如此,就可以在自己面前放肆。
只是陳新能明顯的感覺到,他的話音落下時,無數雙眼睛朝自己看來,這些人的眼眸之中,分明帶著冷漠甚至是譏誚。
這讓陳新很不好受,什麼時候,這些微末之人,竟敢對自己如此無禮。
郝風樓聽罷,並不生氣,只是微微一笑,道:“陳同知說的是,前幾日呢,確實是有事耽擱,錦衣衛上下,事務繁雜,不知多少事等著本官來辦……”
郝風樓說到一半,那徐友海冷笑,道:“大人的話,徐某人不以為然,大人為了咱們錦衣衛,吃了這麼多苦頭,倒是某一些人,藉此瘋言瘋語,這是什麼心思?這錦衣衛,可不是有些人開的,不是他怎麼說就怎麼說。陳新,徐某人說的就是你,有些話,徐某人也就不明說了,你自己做了什麼事,想來自己清楚,徐某人別無所求,只是指望你嘴巴放乾淨一些。”
平時的時候。徐友海是絕不可能和陳新撕破臉皮的,必竟同為同知,發生了口角。太顯得自己沒有城府。可是今日,他卻有點按耐不住,忍不住跳出來,大聲斥責。
陳新一聽,便暴跳如雷了,論起資歷,在座的人恐怕都是他的後輩。現在有人當著自己的面斥責自己,這張老臉哪裡掛得住。
陳新立即反唇相譏:“什麼叫老夫做了什麼事自己心裡清楚,老夫為錦衣衛謀劃。讓郝大人勤勉當值,又有什麼錯?徐同知此言未免太過偏頗。你若是對老夫有什麼看法,但說無妨,今日如此。卻是何意?”
眼看才說幾句話。兩個同知就翻了臉,其他人雖然不便說話,卻都不約而同看向郝風樓。
郝風樓其實並不生氣,只是笑了笑,道:“你看,方才還在說同心同德,這兒就充滿了火藥味,可見要做到這一點。實在是千難萬難,好啦。你們都不必置氣,今日本官要說的,無非就是一件事,那就是規矩。”
郝風樓拉下臉,倒是顯露出了幾分官威,其他人自是俯首帖耳,垂坐恭聽,即便是有些不忿的陳新,也乖乖閉嘴。
郝風樓慢悠悠有的道:“無規矩不成方圓,想要和睦,就得把規矩立起來,大家一起發財,才是正道,當年本官在東城,就曾立下規矩,而這東城的績效,大家也是有目共睹,規矩呢,有三,其一,衛中上下,務必要團結一致,這番話,本官說了太多,料來大家的耳朵也都已經聽出了繭子,可是現在,卻還需要所一說,得先把這章程立起來,從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