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若說完後,像一陣風一樣消失不見。
“如果我離開了,你應該不會怎麼樣吧?陌。”凌夏的臉上掛著一絲苦笑。
作者有話要說:
☆、離別前夕
“有些事,寬恕與懲罰只在一念之間,而我選擇了後者。”
……凌夏
清晨,萬物甦醒的時刻,天氣有些陰沉,凌夏一個人在客廳悠閒喝著茶,享受片刻寧靜。
遠遠的便看到蘇煙扭著水蛇腰,大搖大擺的向別墅走來,凌夏嘴角十五度上揚,機會來了,放下杯子,凌夏起身朝門口走去。
看到凌夏,蘇煙滿面春風的臉上立刻換上了扭曲的表情,“哼,沒想到你還會活著。”
蘇煙怒目而視,凌夏面帶微笑看著眼前因嫉妒而過分仇恨的面孔。
“託你的福,還沒死。”只是現在還沒死,凌夏心裡冷笑。
“你推我下去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後果?”凌夏故意提高音調,這樣的聲音樓上的那位應該能聽得到吧。
“我只恨當時沒有看你死得徹底一點再離開,要不是我的粗心大意,你早就去地府報道了。”蘇煙咬牙切齒,心中的恨溢於言表。
藍光一閃而過,陌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兩個人之間,他背對著凌夏,凌夏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只是蘇煙的臉立刻聳拉下來,沒有了剛剛的理直氣壯。
“作惡多端的人才會下地獄。”凌夏的臉上掛著一副近似殘忍的微笑,說完這句話,就轉身向室內走去。
“想怎麼處置她?”陌叫住欲離去的凌夏,等待著她的回答。陌從沒有想過,原來,害她差點死去的人竟是他身邊的人,這個人還是他的心腹。
“隨你。”凌夏說完後,不再停留,徑直向樓上走去。無論他念不念舊情,對蘇煙是殺是罰,都與她無關了,總之,目的已經達到了。
有人說,毀滅一個人最好的方法不是殺了她,而是讓她心裡受折磨,日日夜夜的被愧疚所侵蝕著。而蘇煙,在她最愛的人面前原形畢露,她妄想得到的愛已經完全沒可能了,這比殺了她會更難受吧。
凌夏走到門前,剛要推門而入,眼神卻不自覺的飄向隔壁,那是陌的房間。凌夏轉而向他的房門口走去。
黑白的色調,非但不沉悶,還帶有一絲雅緻,沒有太多的裝飾,卻絲毫不顯空蕩。也許和這裡的主人氣質有關吧。這時凌夏才意識到,她從未真正地瞭解過陌。
這是凌夏第二次來他的房間,第一次是宴會上被他強行帶來這裡的,那時凌夏的注意力集中在陌的身上,並沒有仔細看過他的房間。鎖骨上的淡淡傷痕還在,不時地微微發燙,他說這是他的專屬烙印,凌夏只當它是一個傷痕,並不知道它還是一個便於追蹤的印記,從始至終,陌從未給過凌夏離開他的機會,只是這一切是凌夏回到現實世界很久之後才知道的。
偌大的房間,除了獨立的衛生間和超大的浴室,還有一個與房間整個格調完全不相符的隔間。凌夏本以為那是他的試衣間,可走近之後才發現,裡面竟是一個獨立的畫室。
本以為他當美術老師只不過是為了接近她的身份需要,沒想到他真的有如此深厚的畫工。牆上一幅幅作品,畢加索的《格爾尼卡》,梵高的《星空》、《向日葵》幾乎達到以假亂真的效果,如果不是在他的畫室裡看到,凌夏也會以為這些都是真跡。
除了牆壁上掛的這些大家名作,畫室的最明顯處有一副蒙著黑色帆布的畫架,凌夏以為是他沒完成的一幅作品,可是當掀開畫布之後,凌夏驚呆了,怎麼會是……她。
畫面上,一個白衣的女孩閉著雙眼,髮絲凌亂地飄浮在淡藍色的水域,異常美麗,她的手裡還握著一朵蓮花狀的玉,一個俊美無斯的男子正向女孩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