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尾根處,將那條一米多長的尾巴剁了下來,一股黑氣從斷尾上冒出來,被菜刀吸取。只聽洞裡慘嚎一聲,就沒了聲響,那畜生掘進的速度奇快,竟然逃得遠了。那頭胖鼠也欲鑽洞逃走,這王一毛沒擒住元兇,一口鳥氣正無處發洩,見此一刀剁下,竟將那胖老鼠剁為兩截。
“哎,向一蟲,你剛才的那招那老鼠精怎麼那麼怕呀!”王一毛問道。
“這畜生果當真有些見識,不錯,我擺出的就是‘奔雷五式’,這是本門頂尖的幾個高手才能使出的招數,剛才我見形勢危急,擺出來嚇唬嚇唬她,我自己離這個層次還差了不知多少呢!”向一蟲想想剛才的情景,不禁一陣後怕,她鬆開手掌,只見手裡捏著的正是王一毛同學印刷版的“趙公明平安招財符”,順手貼在牆壁上。
“原來你也是豬鼻子插大蔥——裝相啊!哈哈哈”。
“哈哈哈哈,還不是跟你學的。”兩人都大笑起來。這真是“少年不知愁滋味,愛上層樓賦新詞,閱盡人間浮華事,再回首已百年身!”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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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結友
話說這毛蟲二人使用詭計逼退強敵,歡欣不已。二人在臥室內尋得一把鐵鎖,出得廟來,將那畜生的皮囊並尾巴拖出一把火燒了,又將廟門緊緊鎖住。坐在山頂休息了一陣,天色漸漸黑了,兩人一狗使用趁著夜色使用披風回到城中,投進一家賓館歇下。接下來三四日裡,兩人仗著袋中有錢,由著少年心性,流水價花錢,把這小小的商州城遊玩了一遍,滿城百姓都在議論小河溝殺人劫財碎屍大案,聽說首先發現的民警某某某某二人各榮立二等功、三等功,某家旅店院中掏出萬人坑,兇手已被抓獲云云,兩人好生得意。
這一日,兩人見從龍家取得的錢已花的不剩幾毛,就商議何去何從,最後決定先到終南山全真祖庭打聽一下王一毛手中的紙條資訊,再作計較。二人主意一定,將錢買做乾糧,於是取道黑龍口,頭也不回的進了秦嶺山中。這兩人一狗也不著急趕路,一路上走走停停,那國道上車水馬龍,沿途風光無限,都好好欣賞了一番。
行了三四日,兩人已翻過秦嶺,來到一個叫做“八尺河”的小鎮,兩人走的疲乏,想到鎮上休息一番,討些飯食。一進八尺河鎮,只見鎮上人來人往,正逢市集,人聲鼎沸,一派生意興隆、欣欣向榮的鄉村市集繁華景象。這王向二人就沿著八尺河不足千米的街道上溜達,這集市雖小,可是買東西吃食的店鋪倒是不少,桌子椅子沿街擺了兩行。
向一蟲四處打量了一番就警覺起來,她拉拉王一毛的胳膊,輕聲說道:“哎,王一毛,這鎮上許多人都是修道之人,這麼多道友聚集於此,一定有蹊蹺。”王一毛也隨之四顧,可他肉眼凡胎,那裡看得出來,於是問:“噢,那些人是啊,我怎麼一個也看不出來,是不是那邊那個打太極拳的白鬍子?”。
向一蟲悄聲說:“不是,你看那邊那個背吉他的長毛小子,肯定是個道士,還有這邊麵館里正在胡吃海塞的胖子,多半也是,那邊那個穿軍裝的,也是個高手。。。。”。
王一毛疑惑的瞅瞅向一蟲說的那個背吉他的長毛,此人一頭披肩發,也不知道多少天沒洗了,油格膩膩的,上身穿個體恤衫,胸前印著個戴帽子的切格瓦拉,下身穿件破牛仔褲,膝蓋、大腿上全是破洞,嘴裡叼根過濾嘴,正在和賣油條的姑娘吹牛逼。再看那邊飯館裡的豬頭男,顛著一個大肚子,穿著大褲衩子坐在竹椅上,一團肥肉將可憐的竹椅壓得吱吱作響,那豬頭男抱著一個面盆也似的海碗,不住價用筷子往嘴裡扒飯,面前已經放了兩三個海碗,呼呼嚕嚕的像母豬啃食。
“打扮的很朋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