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但能聽出來紅狐的父親權力很大,試探著說:“二位還請不要為了我如此,印雪賤命一條,不值得如此。”應紅鸞抓著印雪的手說:“妹妹不要這樣說,你年紀這般小,來這裡也沒兩年,我會把你救出去。”
印雪拂下她的手說:“印雪賤命一條,不值得如此,悲喜先生也不必如此保我。其實告訴你也無妨,我原本花名飲血,因習家中武功走火入魔,只有喝新鮮的血才能保持理智。不同的血效果不同以人血最佳,你若是將我帶回去,不怕我喝乾你的血麼?”
齊琅儀著急的說:“印雪,你這是在幹嘛?她爹不可能順著她意,不然也不會扔給我歷練。”指著應紅鸞說:“你看你爹乾的這事兒,這哪是在歷練你,這分明是在歷練我,我這心臟都被你氣難受了。”應紅鸞沒想到事情這麼嚴重,不斷的給印雪道歉。
印雪搖搖頭說:“被家裡賣進來時,我以為死定了,是坊主容下我,讓我活了下來,我不會離開極樂坊的。”應紅鸞打死也沒想到,第一個可以稱為朋友的人,居然是在極樂坊這種地方,也沒想到她屬於歪門邪道,心裡有些承受不住。
齊琅儀察覺她的異樣說:“應紅鸞你記清楚了,人不分高低貴賤,武功沒有正邪之分,雞鳴狗盜之輩也有心善之人,你要是動了什麼歪心思,犯下不可挽回的錯誤,別怪我不留情面。”印雪聽到她的名字才明白她是誰,內心更是感到自卑,想離開但又沒想好理由,當即就要跪下去。
應紅鸞扶起她說:“你是我應紅鸞的朋友,別動不動就跪。他說的對,是我著相了,你就是我的朋友,我才不管其他的。既然你不想離開,以後我會經常來看你的。”齊琅儀陰陽怪氣說:“希望你說到做到。”應紅鸞嘲諷他一番,帶著印雪出去了。
齊琅儀鬆了一口氣,趴在桌子上不想起來,面具有些硌得慌,但是已經懶得摘了,肚子咕嚕嚕的響起,只好摘了面具,扒拉著冷掉的飯菜。過了好一會兒,印雪端著熱騰騰的飯菜進來,替換掉冷的飯菜。
邊收拾邊說:“紅鸞去後廚商量了好一會兒,給了幾十個銅板才給你做這一頓,全程沒有報任何人的名號。”齊琅儀吃著飯說:“行,沒白折騰,好歹讓她知道什麼叫放下面子。”印雪站在一旁一言不發,等他吃完後收拾好一併端走。
齊琅儀剛躺下休息會兒,應紅鸞火急火燎的衝進來,把桌上的面具扣他臉上說:“先生快跟我來。”齊琅儀大罵:“你丫的有病啊!就不能消停會兒嗎?懂不懂什麼叫矜持?懂不懂什麼叫波瀾不驚?”應紅鸞扭捏著說:“我就這性格,實在是閒不住嘛。”
齊琅儀綁好面具問:“何事令你如此興奮?”應紅鸞興奮的說:“一樓有人出老千,總管帶人收拾他呢。”齊琅儀又躺下說:“這種事經常有,而且還總出在我給的新玩法上。”應紅鸞搖著他說:“這次不一樣,若語帶著兩個人都拿不下他,總管下去認出是附近武館的人,現在僵持著呢。”
齊琅儀不耐煩的坐起來說:“媚兒都下去了還要我幹嘛。等等,若語帶著人?”應紅鸞拉著他說:“走啦走啦!”好不容易把他拉下去,站到了蘇媚邊上。蘇媚驚詫的說:“哥哥怎麼下來了?”齊琅儀沒好氣的指著手臂說:“被紅狐拉下來的,這兒還拉著防止我離開呢。”
齊琅儀見蘇媚偷笑也是無可奈何,掃一眼對面五大三粗的漢子問:“媚兒想怎麼處理?”那個漢子抱拳說:“想必這位便是悲喜先生,在下英宏武館的教頭楊路開,幸會。”齊琅儀同樣抱拳說:“幸會,不知楊教頭是否要辯解兩句?”
荷官小妹生氣的說:“有什麼好辯解的!入場到現在一把也沒輸過,頻繁換桌也都未看他出千,跟他下注的人也賺了不少。若不是多餘的牌和水銀骰子從他袖子掉出來,姐妹們真當他全是運氣好。”
荷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