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對面,抬起右手一推。
齊琅儀右拳被擋下,順勢蜷縮站穩身體,左腿發力扭腰轉胯,左勾拳向著郝飛腹部打去。郝飛看著這拳明顯比之前快,連忙後撤一步躲過去,見到齊琅儀打完就撤,從新拉起奇怪的動作,便上前兩步右腳插到齊琅儀右腿彎,右臂向前一摟順勢壓倒。齊琅儀剛拉好格鬥式,就看見郝飛手臂打過來,急忙將雙臂垂直防禦,還沒反應過來發現自己躺地上了。
郝飛將齊琅儀拉起來,抱拳微躬說:“承讓。”齊琅儀也學著同樣的動作說:“多謝手下留情。”郝飛說:“公子已有一技之長,如此這般實屬常理,是小的唐突了。”齊琅儀笑著說:“兄弟好本領,宅邸安全就仰仗你們了。”郝飛行禮說:“公子嚴重了,實屬小的本分之事。”說完便揚長而去。
齊琅儀看著郝飛離去後,便回屋了。郝飛這邊三拐兩拐,繞著彎去書房門口,敲敲門說:“少爺。”屋內說:“如何?”“齊公子不過照貓畫虎,學個樣子,並未習武。”“下去吧。”“是。”郝飛走後,屋內的李天賜陷入沉思,覺得似乎想多了,沒有武藝傍身,再怎樣也只有一人,不像是什麼人派來的,實在摸不透。“啪!”李天賜扇子一抖,端在胸前,輕搖起來,自言自語道:“齊兄啊齊兄,還望是友非敵,共創佳績才是。”
齊琅儀這邊,身體本就不知道怎麼來的一身傷,這一摔全身都在痛,順著一條路一直走,不知不覺走到了書房門口,心想:聽夏青說李天賜沒事兒就會待在書房裡,既然走到門口了,那就打個招呼吧。想罷上前敲敲門說:“李兄,閒來無事遛彎兒到此,來打個招呼。”門內的李天賜一驚,剛試探完便來找自己,難道是被識破了嗎?想到這裡略顯慌張,忘了應答。
門外的齊琅儀十分納悶,這個時間應該在才對啊,雖然不解,但既然人不在也沒必要停留。轉身剛要離開,裡面傳來“齊兄請進。”齊琅儀雖然納悶,但還是推門進去,看到李天賜抱著一本書在那裡看。李天賜見到齊琅儀進來了,把書放下起身行禮說:“齊兄見諒,方才走神了。”齊琅儀心想:這是看入迷了吧,說你是書蟲的可不是一兩個人。行禮說:“在下學時欠缺,想同李兄一起觀摩。”李天賜聽到他說是來看書的,也就不在多想說:“請便。”說完又坐回去端起那本書繼續看。
齊琅儀轉了一圈,突然發現了幾本非常眼熟的書,拿著這幾本書抱在懷裡,走到李天賜面前放到桌子上,砰的一聲,令李天賜一驚。齊琅儀並沒有管他如何,急忙問到:“李兄,這書從何而來?何人所著?”李天賜很納悶的看了看書,奇怪的回答道:“此書遍地皆是,乃是三百年前天降幾位奇人,留下一番奇作,又消失無蹤,身份無從考證,曾被稱作聖書而被廣泛抄錄,之後卻數量過剩,而變得平平無奇。”
齊琅儀聽的雲裡霧繞,感覺他說了跟沒說一樣,看著眼前《道德經注》《中庸》《墨子》《孫子兵法》,心裡的疑惑更加濃郁,大腦一片空白的愣在那裡。李天賜看他不對勁,上前檢視一番,推了推肩膀喊到:“齊兄,醒醒。”
齊琅儀突然用力抓住李天賜的手腕,看著他驚訝的表情說:“李天賜,你告訴我,這裡到底是哪裡?如果這裡不是現代,那為什麼會有這些書?請你告訴我答案,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李天賜被他一番言論說的愣住了,反應過來說:“齊兄請自重,捏痛本少爺了!”齊琅儀看著被自己抓著的手腕,連忙鬆開道歉說:“對不起。”李天賜活動著自己的手腕耐心的說:“本少方才所說,天降奇人,不久後消失無蹤,又時隔三百餘年,無人知曉當年發生了何事。”齊琅儀看著他的眼睛,十分清澈不像說謊,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他被這樣盯著感到不適,想想剛才他的無禮,也是氣上心頭,對著齊琅儀吼道:“若在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