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笑的越來越瘋狂。凌音不再給他按頭,而是抓住手腕把脈,知道他沒事,鬆了一口氣說:“別嚇我好嗎?你這樣讓我很擔心。”
齊琅儀自嘲的笑著說:“你的學習能力太好了,跟我學的有模有樣,我都忘了咱倆不是一個時代的人。畢竟我那裡一年時間,透過各種渠道瞭解的東西,在這裡一輩子也見不到。”
看著她生氣了急忙說:“別生氣啊,慢慢的我講給你聽,如果你有機會跟我回去,就能見到那裡的一切。我先說剛才的原因吧,別看長生不老很誘人,但只會看著一代一代的人老去,每過幾十年就要尋找新的意義。”
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腦門上說:“如果完成了所有目標,尋找不到人生的意義,那不就和我剛來時差不多嗎?如果不是你,我應該已經死了吧,整天胡言亂語,動不動就發狂,有可能會被人打死。”
用她的手遮住自己的眼睛,突然想起那句不娶何撩,愧疚的說:“對不起,如果你沒猜到為什麼,也請不要問好嗎?你只要知道,我在這個世界最對不起的就是你。”凌音看著他的表情,又怎會猜不到。
高興的是二人相互暗生情愫,難過的是不能告訴他,萬一他又陷入走留的糾結中,有可能內心再次崩潰,實在是不敢賭。只有等離開的事塵埃落定,確定他是否留在這裡,才能決定告不告訴他,而在那之前只能這樣陪在他身邊。
把他的頭搬到枕頭上,起身說:“先睡一覺吧,稍後我來叫你,既然應下了蘇媚,這兩日都住在這裡好好陪陪她吧。”齊琅儀在她出門後便睡著了,做了一場非常糾結的夢,被叫醒時心中五味雜陳,卻忘記夢見了什麼。
既然被叫醒了那就開始做飯吧,說是給蘇媚補補身子,但其實除了家常菜就沒什麼了,最好的就是人參燉雞湯,只是對於很久沒吃到他手藝的蘇媚而言很是滿足。坊主房間的這一桌,只有他們四人,凌音不知道齊琅儀為什麼在嘆氣。
蘇媚實在聽不下去了,撅著嘴問:“明明最辛苦的是我,為何哥哥如此唉聲嘆氣,真是影響食慾。”齊琅儀也不瞞著,低沉著說:“我想吃咖哩,想吃奧爾良味的燒烤,哪怕孜然無限供應也行啊,大米也逐漸貴的離譜。”
柳蓉蓉慘笑著說:“弟弟所言之物,真是難以入手。”齊琅儀毫不客氣的拆穿說:“是根本買不到吧,有些東西根本就沒進入中原。”三人儘量轉向別的話題,齊琅儀嘆氣說:“我沒事,你們不用這樣勉強自己。”
蘇媚咬著嘴唇,越想越是委屈,卻又不得不服氣,凌音陪著齊琅儀的時間太久了,完全無法爭寵,嘴唇都快咬破了,突然吼到:“我想吃哥哥親手做的所有食物!可是哥哥要入五牆尋找親人。”說完大哭起來。
齊琅儀嘆口氣,安慰著蘇媚說:“我不一定會走,而且就算走了我也能回來,這你哭個什麼啊,就像我回不來了一樣。”凌音看在眼裡滿是欣慰,當初選擇極樂坊果然沒錯,這二人能夠開啟齊琅儀的心扉。
回想起當初,為了讓齊琅儀入住極樂坊,又不能讓他受傷,坊裡上下所有人都打好關係,又是各種人脈方面的周旋,幸好風塵女子看的開,不然人際關係的切入點會很不容易。
齊琅儀走過去抱著蘇媚,好言好語哄了很久,又開始講解著桌上的菜,又是講笑話給她聽。蘇媚很多東西並不能理解,但被他這樣哄著依舊很開心,柳蓉蓉看著蘇媚開心也十分滿足。
凌音注意到柳蓉蓉的表情後,感覺她倆關心齊琅儀與蘇媚的樣子,就像是兩位母親帶孩子一樣,生怕磕著碰著,又怕交不到朋友。齊琅儀注意到凌音的唏噓,以為是她饞了又吃不到,很怕她又會連哄帶騙的糾纏不清。
於是笑著說:“音妹子,你如果能幫我拿到土豆、洋蔥、波士頓龍蝦什麼的,我就給你做新的食物。”三人聽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