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了呢。
從神農島回來已經兩年了,傲叔在和父親的關係和諧之後終於釋然的回美國去繼承尤恩家族了,傲叔離開之前的話如今還深深的印在他的腦海裡。
傲美麗的淡褐色眼睛執著的盯著鳳城御,驕傲的聲音認真的吐出:“哥哥,從今天開始我不會站在你背後注視著你的背影了。”
淡褐色的眼睛在看向鳳城翼的時候是感激和欣慰的,傲輕輕的低下頭,將嘴唇放在鳳城的左耳邊輕輕的說:“謝謝你,雖然那件事非我本意但是我的確做了,為了彌補我的歉意,我一定會將那個人捉到,但是小翼你會學以前的我開始去注視哥哥的背影嗎?”
他會嗎?
那個時候的他還不清楚傲叔問這句話的含義,注視著父親的背影嗎?為什麼要注視?可是現在懂了任憑父親再寵他他始終都是鳳城御的兒子,而不是作為鳳城翼活著。
人不能永遠作為別人的牽絆而活著,如果有一天再發生兩年前的事情,如果那時候不是傲叔突然清醒了,那麼他會怎樣?
他是鳳城翼不要最為任何人的影子活著,儘管那是他最愛的父親,作為鳳城御的兒子如果沒有能力保護自己那麼到最後傷害的永遠都是父親。
自從神農島回來這後父親那深邃的目眸裡總是有種他捉摸不到的憂傷,從什麼時候開始呢?
那晚在神農島上,父親和爺爺在聊天,他無聊就先回房睡覺了,朦朧中睜開眼睛看見了父親坐在床前看著他。
心一驚又是那雙棕藍色的眼睛,他曾經以為那天的驚鴻一敝只是曇花一現,如今想來並如此,這兩年每當他睡醒的時候父親總是用棕藍色的眼睛在看他,然而在人前卻依舊是那雙深紫色的眼睛,而他不知道為什麼對那雙棕藍色的眼睛有種說不出來的熟悉感,彷彿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刻在心裡了。
那晚,爺爺到底和父親說了什麼?
“會長。”
“小翼。”
他遊神了呢,忘記了現在是學生會開會的時間。問他為什麼會是學生會會長,基於鳳城御的兒子縱使是個孩子,他當學生會會長也是不可非議的事情。
“小翼,作為高三學生這是我們最後一次出遊校遊活動了,大家的意思是你認為怎樣?”叄拍了拍鳳城翼的肩膀,一臉微笑的說。
從高一到高三他、零和肆一直跟著鳳城翼走來,不要問他為什麼,也許是習慣了。一年前壹、貳、伍作為日本的交換生,在交換期滿之後就回去了,而肆也是最為交換生卻不知道為什麼留了下來。
這兩年來姐姐一直叫他好好的照顧鳳城翼,他知道作為鳳城御的兒子姐姐的擔心是不無道理的,可是照顧鳳城翼之於他而言是發自內心的。
校遊嗎?那就去吧,這是他最後一次和這群同伴一起了。嫣紅的小嘴露出迷人的微笑,深紫色的的目眸懶散的注視著各位,清醇的聲音緩緩的溢位:“那去哪裡呢?”
哪裡呢?這似乎成了大家心中的難題,這裡的每一位學生會成員都是出生貴族,放眼世界基本的度假勝地有哪裡是他們沒有去過的。
鳳城翼深紫色的目眸環視了四周,在看到掛在牆上了世界地圖時,優雅的起身,修長的手指輕盈的一點,在他點到的地圖上的某個點快速的變大,最後那該的位置被清晰的顯示了出來——“布維島”。
在南半球的南極海域,也有一個會“旅行”的島,叫布維島。在不受風浪的影響下,它會自動行走。1793年,法國探險家布維第一個發現此島,並測定了它的準確位置。誰知,經過100多年,當挪威考察隊登上該島時,這個面積為58平方公里的海島,位置竟西移了2。5公里,究竟是什麼力量促使它“離家”旅行的,至今仍是個謎。
但是不能否認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