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辦法。”
“一旦某些因素被固定,結局就是必然,贏得遊戲的關鍵在剛開始的排序和選擇吧。”
晉鋒一聽他這樣說,心中明瞭,眼前頓時一亮:“你打算怎麼辦?”
“這事需要跟八組的人商量,至於陳精……”
“我來搞定。”
“你?”白諾轉過頭來,狐疑地看著晉鋒。
晉鋒輕笑一聲:“不就是配合著你演場戲嗎?陳精這種人,好糊弄得很,關鍵在於說服安凌然和尤利婭。”
說著說著,他突然低下頭,輕舔眼前人細膩的側臉,靈巧的舌尖劃過耳窩,畫出一道淺淺的痕跡。
白諾肉麻地打了一個激靈,登時將趴在身上的人一把推開。他用手攏了攏耳邊的碎髮,稍稍平復一下心情才用平板的聲音說道:
“浪費的時間夠多了,既然該說的已經說完,接下來要做的就只有贏得遊戲這一件事。”
撫平凌亂的衣領,白諾開啟衛生間的門,一腳邁出。
“靜靜!”
他回頭:“還有什麼事?”
“剛剛我是真的擔心你,我死沒有關係,萬一你出了什麼事,那個小丑說話的腔調可不像是在開玩笑的……”
“你想說什麼,我都知道。”
白諾轉過身來,見對方神色仍舊頗為擔憂,心情也是一沉:“參加遊戲的事情無需多言,既然我說能贏得遊戲,就一定會把補血袋和水民衣拿回來。”
“這件事情你來做我來做有什麼區別?我不希望你是為了跟我賭氣而拿自己的性命……”
“我說過多少遍,我不是想跟你賭氣,邵忠!”
晉鋒望著他的目光,清澈而無助,一瞬間,彷彿是一隻受了傷,卻仍舊拉著犁咬牙幹活的老水牛在望著他,讓他心中一軟。
“邵忠,你擔心著我,將心比心……”
“難道我就不擔心你嗎?”
還有一些話,白諾並沒有說出口。
——在主僕契約的保護下,就算他死了,也有晉鋒幫他償命,如果以他的名義報名,相當於兩個人參加這場遊戲。
——而如果讓晉鋒報名,他死了便是死了,就算有必勝的策略,可人心莫測,此次計策必須有安凌然等其他三人的配合,如若稍有差池,晉鋒便會萬劫不復,這種情況實在不是白諾希望看到的。
這麼簡單的道理,為何晉鋒總是想不通?
明明兩個人在出發之前就說好了的,要做並肩而行的戰士,誰也不能把誰丟在戰壕裡,自己衝鋒陷陣。
將心比心,你擔驚受怕不願意我受到一點傷害,難道你死了,我的心就不會疼?
白諾把這些念頭迅速從腦海裡清除出去,當務之急,不是糾結於個人的心境,贏得遊戲才是重中之重。
“邵忠,”
“在!”
“有件事……你倒是可以幫我。”
“你說什麼我都會……”
“一會兒你就別吃飯了。”
“啊?”
“啊什麼啊,那麼多薯片,我一個人吃得過來嗎?”
“你是……叫我去吃……可是遊戲規則上說……”
“噗,”白諾看到對方目瞪口呆的蠢樣,心中陰霾一掃而光,“規則上說取回來的薯片必須吃掉,可沒規定是誰來吃啊?我去取,你來吃,現在不許吃中午飯,留著肚子給下午的遊戲做準備,這有什麼不對的嗎?”
晉鋒:“……”
白諾不再理會他,轉身離開了衛生間。
……
船艙底部,一隻鮮血(亹)淋漓的手扒住拴在欄杆上的救生圈。血(亹),滴滴答答地落下來,掉進漆黑如墨的海水中,可掛在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