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孩子臉上亂七八糟的畫著醜陋的妝容,臉上亂七八糟的,實在是太醜了。
“這……這實在是太醜了!真是不好意思,我們這裡容不下這三個孩子。”時任屋的老闆揉了揉眼睛,拒絕道。
“我相信時任屋一定有辦法的,還請幫幫忙。”
放下了頭髮的宇髄天元倒是相貌堂堂,白色的飄逸長髮配上俊郎的臉蛋,與一旁的三小隻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爽朗磁性的聲音對老闆沒有作用,老闆順帶著看了看旁邊老闆娘的反應,卻發現老闆娘此時臉有些紅!
時任屋的老闆娘倒是對宇髄天元的這張臉感到高興,不禁沉迷進去了。
“那好吧,我們就要中間這個孩子吧,看著也比較老實。”時任屋的老闆娘指了指中間的炭治郎。
“好的!我會好好工作的!”被選中了的炭治郎高興地喊道。
就這樣,三小隻中的炭治郎進入了時任屋。
……
“你們真是沒用,都賣不上一個好價錢。”
送走了炭治郎,宇髄天元帶著兩個小傢伙一邊走在前往荻本屋的路上,一邊因為剛剛的經歷隨口嘟囔道。
一旁的伊之助裝作沒聽見,但是善逸深吸一口氣,撥出的氣體竟然還帶著閃電。
“我……是不會跟你客氣的。”善逸嚴肅頗具壓迫感的對著宇髄天元回應宇髓天元。
“是讓你穿女裝讓你不爽了嗎?不是說一切都要聽我指揮嗎?”宇髄天元感到生氣,回應道。
伊之助在這時也注意到了一旁聚集熱鬧的人群,他對著兩個人喊道:
“你們快看,這裡好像聚集了很多人的樣子!”
宇髄天元和善逸的注意力被拉了回來,扭頭看向一邊聚集的人群。
“人確實很多呢!看起來是花魁在遊街。”熟悉花街的宇髄天元對眼前的景象非常熟悉。
“這是最高等級的藝伎出門迎客,瞧,那就是花魁。”
宇髄天元指了指街道,在街道上,一群服裝統一的人正在大街上緩慢行走。
前面由兩個面容俏麗的年幼的小女孩引路,再前方是提著印有“時任屋”字樣燈籠的龜公和拿著獅子飾品的打手,而後方則跟著一排扛著傘蓋的成年男人。
整個隊伍浩浩蕩蕩的,而被他們簇擁在中心的,則是一個美貌和氣度都遠超常人的女子。
她梳著立兵庫髮型,非常優雅華貴,穿著美麗且異常華貴的和服,腳踩三枚齒下駄,走起路來如同靈魚一般遊動,輕靈地坐在街上。
善逸被眼前如此美麗的女子震驚住了,忽然間他聯想到不好的東西。
“難道她是你老婆?這個美女是你的老婆嗎?”
善逸破防似的朝著宇髄天元大喊,語氣中是不可置信和震驚,這動靜很快就引起了街道上其他人的注意,一排齊刷刷地目光看向宇髄天元和善逸。
“吵死了!”宇髄天元一拳頭把善逸揍飛,這種社死的感覺真的不是很好受。
“哈哈!”
原本打扮富麗堂皇走在街道上的東野恙和玄彌同樣留意到這裡的動靜,二人扭頭對視一眼,發出哈哈的大笑聲。
善逸和宇髄天元的聽覺都很好,他們聽見了東野恙的聲音,扭頭看去,發現一向打扮平常的東野恙換上了一套華麗的衣服還挺像是有錢人的。
甚至一旁凶神惡煞地像是不良少年的玄彌此時也在衣服的作用下顯得彬彬有禮,如果忽略掉臉上的刀疤,看上去倒挺像是大戶人家的孩子。
“這……這是玄彌!”
東野恙沒有讓善逸情緒特別激動,雖然非常華麗但是是善逸可以接受的那種程度,而玄彌的變化就讓善逸非常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