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過去了,過去我是受人利用,矇蔽了,現在我悟過來了,好在現在醒悟還來得及。”
雲染一說,藍筱凌和夏雪穎就知道她話裡的意思,兩個人笑著點頭。
“幸好你悟過來了,要不然就被人害了一輩子。”
“是的,這也說明你是聰明的,若是不聰明就要被矇蔽一輩子了。”‘
三個人嘀嘀咕咕的說著話,一路跟著大長公主府的下人前往今日舉辦宴席的長春軒走去。
長春軒建在一塊平坦的山腰上,院子裡全是青鬱郁的草地,隨處可見的小花園,今日客人較多,所以宴席便在長春軒門前的這塊草坪上舉辦,今日春光明媚,日頭正好,在院子裡舉辦,一面賞花一面欣賞歌舞,倒也不錯。
雲染幾個人說著話走進長春軒,後面的雲王妃一進去便有貴婦迎了過去,又有幾個小姐走了過來,都是和唐筱凌夏雪穎交好的閨閣女子,因著她們兩個人的關係,這些人對於雲染也分外的客氣,一時間有說有笑的往一側走去。
不想一行人剛走了幾步,便被人攔住了去路。
只見對面的一行人,個個都穿著上好的華衣美服,頭上烏髮輕挽,戴各式珠釵,個個都長得很出色,再加上今兒個精心打扮了,一個個看上去恍若天上的神仙妃子一般的美豔動人,為首的正是今日的主人翁**郡主,**郡主身側跟著冷傲無雙一身梅花紋紗袍的江襲月,那白色的紗袍之上,梅花傲然綻放,配上她高傲冷豔的勢態,仿若寒梅一般的出眾,在眾多的女子中格外的醒目。
江襲月十分的懂得穿衣打扮,而且上次在四方館裡交手,使得雲染也瞭解這女人的心計又深又恨,為了不說那句話,竟然不惜以身試毒,夠狠。
**郡主另一邊跟著嬌小玲瓏的梅若晗,梅若晗穿著雲紋縐紗裙,外罩軟毛織綿披風,舉手投足秀逸貴氣,只不過那貴氣之中帶著一抹刁蠻狠辣,一看就知道這女人不是好相與的主子。
除了這幾個人吸引人,另外兩個女子也頗吸引人的眼線,一個是清麗秀婉的趙清妍,趙清妍正與一個女子在說話,時不時的輕笑出聲,趙清妍一向為人自命清高,不輕易與別人同流合汙,這會子怎麼與人這麼親熱了?
雲染打量那與趙清妍說話的女子,長得十分的豐滿,圓臉細長眼,穿一襲翡翠煙霞綺雲裙,頭上戴著華麗的鳳頭流蘇釵,流蘇搖曳動人,倒給這女人添色二分,不過說實在的這女子在一堆美女中並不出色,周身上下都沒有出彩的地方,要說有,也就是這女人十分的高傲,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樣子,讓人無法忽視她的存在,雲染看著這女人,忽然有一絲熟悉的感覺,慢慢的眯起了眼睛,她想起來這女人是誰了。
先帝的公主,新帝的妹妹,靜安公主楚玉茹,雲染記得從前這位公主很纖細,三年不見,她倒是豐滿了不少,這位靜安公主是養在現如今的太后跟前的,雖然人長得平凡了一些,可是她身為皇室的公主,自有自身的優越,所到之處多的是人巴結。
雲染正打量得出神,對面的**郡主已經臉色難看的發火了:“雲染,聽說你之前在四方館很囂張啊?”
雲染收斂心神,笑意淺淺的開口:“郡主說錯了,囂張的不是雲染,而是另有其人。”
按她說囂張的應該是江襲月才是,她都膽敢挑釁她了,她豈有不接招,這女人分明是不把她放在眼裡啊。
雲染身後的藍筱凌聽了**郡主的話,就知道江襲月等人把四方館裡的事情告訴**郡主了,不出意外,肯定添油加醋了,所以**郡主才會找雲染的碴。
藍筱凌惱火的望著對面的江襲月:“江襲月,你的嘴巴可真不閒啊,現在沒事了?那要不要當眾把之前沒有兌現的賭約實行一下。”
當日四方館,藍筱凌雖然贏得了三千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