燙手的東西一般,眼晴看再不敢看那綠了臉色的雲染,心跳比往常快了一分。
雲染一拳襲擊了過去,這一次準確無語的擊中了燕郡王的左眼,燕祁一痛,整個人清醒過來,抬眸望向雲染,雲染的另一隻拳頭朝他的右眼襲來,燕郡王那激盪的心啊,蕩然無存,只剩下一個念頭,這女人太彪悍了,燕祁身子一避避了開來,趕緊的離得這女人遠些。
雲染臉色難看的怒罵:“流氓,色鬼。”
燕祁眸色幽暗,自覺理虧,飛快的介面:“本郡王是無意的,不是有意摸你腳的,要不然本郡王也讓你摸回來,這樣一人一次誰也不吃虧。”
“摸你的頭啊,你以為我稀憾你那隻臭腳,留著吧。”
雲染氣憤的說道,燕祁眉一挑,很認真說道:“長平郡主,本郡王的腳不臭,很香,要不要聞聞?”
“聞你個大頭鬼,”雲染又想打人了,剛伸手,燕祁眸色陡的暈開凌厲的寒芒,伸手按住她的手,讓她動彈不得,他輕聲軟語:“有人進你的院子了,來人武功很厲害。”
雲染一聽不動了,望了望凝神往外望的男人,只見他精緻的面容上暈開濃烈的凜冽鋒芒,黑如點漆的瞳眸之中攏著迷濛的光芒,好似明珠的輕輝一般瀲灩,即便周身攏著殺氣,可依舊無損他的溫融高雅,讓人覺得此人是優雅溫潤的,事實上這個人是一柄隱而不發的利劍,若是動,只怕劍出鞘必見血而回。
想到他和自已一連串的交手,雲染深刻的感受到,這人確實是顧念她是雲王府的人,雖然教訓她算計她,但並沒有對她動殺機,若是他對她動了殺機,只怕她未必躲得過去。
雲染如此一想,臉色變幻了幾下,手指一動,從燕祁的手中抽了出來,不過這一次安份得多,燕祁回望了她一眼,低聲說道:“外面一共來了六個人,只有一個人進來了,其餘的人皆守在外面。”
雲染眼神一暗,隨之手指一動,開啟了手上的鐲子,一抹幽香飄在房間裡,燕祁瞳眸攸的一暗,趕緊的斂息,這女人又下毒。
“解藥?”
雲染扯了扯唇角,倒是沒有多說話,扔了一枚解毒丸給燕祁,因為門外來人已經逼近了她的房間。
兩個人隱在紗帳之中一動不動,屋外之人略停一下,閃身進了房間,雲染立刻沉聲喝問:“什麼人,竟然深夜闖進我燕王府?”
她動作俐落的一掀紗帳望出去,只見暈黃的燈光之下,立著一個俊逸眉色攏著冷霜之色的男人,定王楚逸霖,雲染沒想到來的竟然是定王,他這大黑晚上的跑到她的房間裡做什麼?
“不知道定王殿下前來雲王府有什麼事?”
楚逸霖望著燈光之下眉眼俏麗的女子,瞳眸閃過幽寒,這個女人他若得不到,別人休想得到。
“本王前來雲王府,想再最後問一次長平郡主,若是本王願意娶你,你是否嫁,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了?”
楚逸霖是真的很想娶這個女人,他覺得這世上能配得上他的也就是這個女人了,若是她不嫁他,似乎別的女人都配不上定王妃的身份。
雲染一臉的黑線條,這男人腦子沒病吧,大黑晚上的跑來問她嫁不嫁他,還一臉施恩的嘴臉,她以為她稀憾他啊。
“對不起,定王殿下,我沒興趣嫁你,定王殿下請回吧。”
“本王言盡於此了,但願你日後不後悔,”既然她不為他所用,那麼他定然要除掉她。
楚逸霖瞳眸一抹陰狠,望向雲染冷笑道:“長平郡主是不是該把解藥給本王,好讓本王離開啊?”
原來楚逸霖早就知道房中佈下了毒藥,不過他一點不擔心,淡淡的說道:“若是本王死在雲王府裡,相信雲王府一個也逃脫不了,本王的手下可就在院子外面呢?”
“你倒是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