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趁著這天夜陵心情很好,雪漫就問起了皇后娘娘的事情。
“夜陵,聽說這些年來夜萬穆不管玩了多少女人,皇后娘娘都沒有過問,怎麼這次夜萬穆逛窯子,皇后娘娘會出面勸諫呢?”雪漫問的很小心,沒讓夜陵發覺異樣,似乎就是閒聊的意思妲。
夜陵輕掀眼皮,見雪漫正低頭玩弄他的發,眼中便閃過一抹寵愛。他說道:“皇兄玩女人頂多算是色字當頭,但堂堂皇帝去青樓,丟的便是夜氏一族的臉。皇姐身為一國之母,夜家兒媳,自然要出面制止的。”
雖說是成貴妃去找了皇后娘娘哭訴,但即便是成貴妃不去,皇后娘娘也要提點一二。何況,皇后娘娘如今心中恐怕早就不想當這個皇后了,也是故意遂成貴妃的意才觸怒夜萬穆的。
“我很奇怪,你叫夜萬穆‘皇兄’,但你又叫皇后娘娘‘皇姐’,按理說你該叫‘皇嫂’吧?”雪漫笑問道。
夜陵眸中滑過一絲冷光,輕嗤道:“本王心中,她永遠是皇姐。皇兄配不上她!”
那個人,許她一生一世,許她獨一無二,才是配得上她的人。只可惜……
“堂堂皇帝都配不上,那誰配得上皇后娘娘?”雪漫看著夜陵,眼裡有些探究意味了。看來,之前他和皇后娘娘提到的那個‘他’,應該是男他了,說不定還是‘配得上皇后娘娘的人’窀!
夜陵伸手把她睫毛拂了一下,道:“不累的話,本王還可以陪你再戰三百回合,免得你想東想西。”
“想得美!你不知道這事兒要節制嗎?做多了會膩的!”雪漫忍不住翻白眼。
“本王怎麼不覺得?”夜陵修眉挑高:“本王一見到你,就想把你壓在身下,怎麼也覺得不夠,何來‘膩’字一說?”
“我是個人啊,又不是你的發洩物,總要讓我休息吧?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精力旺盛。”雪漫舉雙手投降,又討好地親親他,說道:“你就跟我說說皇后娘娘的故事嘛,我感覺她活的一點都不開心呢!”
這句話,倒是把夜陵的動作給止住了。
夜陵看了雪漫一眼,嘆道:“連你也覺得她活的不開心?”
“當然啊!一看就看出來了!”雪漫心裡有些虛,其實一開始她根本就沒看出來,她把皇后娘娘的那些憂愁和傷感都當成了不受寵的結果。
直到聽到皇后娘娘說的那一句‘只要本宮一日為後,本宮自然要對皇上用情至深的’,她才明白皇后娘娘心中之人可能並不是夜萬穆,但古代女人恪守本分,夜萬穆是皇后娘娘的丈夫,所以皇后娘娘強迫著去對夜萬穆‘用情至深’。
再想到之前她假扮宮女時,皇后娘娘想把她扶上位,很可能並不是要用她來搶回夜萬穆的寵愛,而是厭倦了和成貴妃的爭鬥,想退位了!當然,皇后娘娘也不願把後位讓給成貴妃,所以才想自己培植一個接班人。
現在看來,這宮裡頭有太多假象了,一切都或許不是表面上看來的這般模樣。
“你也算是皇姐難得喜歡的人之一,本王就告訴你吧。”夜陵摩挲著雪漫的臉頰,眼神深邃,陷入了很久以前的回憶中:“那時候,皇姐還是待嫁之身……”
皇后娘娘名陳惜月,先帝還在位時,陳惜月的母親和夜陵的生母王氏是交情極好的表姐妹,手帕交。後來王氏進宮,母憑子貴得先帝十分寵愛,陳惜月也就炙手可熱起來,各皇子王爺都想爭取到陳家勢力。
不過,陳府中當時有一名教陳惜月兄長陳昇武功的師父,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也是夜闌國十大高手之一。久而久之,陳惜月和他情愫暗生,陳府各人也樂見其成,只等提親成婚了。
沒想到,先帝說病就病,夜闌國的形勢一下子緊張起來,鄰國更是蠢蠢欲動,兵臨城下!這時夜陵也已經15歲,早已入兵營鍛鍊,於是以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