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成魅時,夜重天他們卻在討論和龍騰國比斗的事情。
“這次龍耀玉似乎勝券在握,不知道手中到底有什麼王牌。”夜重天笑著落下一子,阮暮天有些撓頭,看樣子是不敵夜重天的進攻了。
慕容敕啜了一口香氣沁人的貢茶,淡然道:“陵不是派十三太保去查了?似乎沒查到他們有什麼王牌。”
天氣開始轉暖了,雪漫聽著這些男人說著無聊的事,下棋對她來說也更加無聊,頓時就尋了個最佳姿勢,偷偷打起盹兒來。
夜陵瞥見雪漫開始犯困,眼裡閃過一抹惱意。這女人,最近心思一直放在成魅身上,也不知道著了什麼魔!現下好不容易陪陪他,卻還犯起困來!
“明日才是比鬥日,急什麼?”夜陵哼了一聲,說道。
夜重天笑了兩聲,看了看沒說話的慕容敕之後,繼續和阮暮天博弈。不出十回合阮暮天就敗下陣來,一臉菜色,連連直叫:“剛剛那一步我走錯了!不然我一定可以贏你!”
雪漫才剛剛睡著,一下子被阮暮天給吵醒,頓時狠狠踢了阮暮天一腳。
“雪兒姐姐你幹嘛踢我?”阮暮天莫名其妙地問道,帶著一絲委屈。
雪漫理直氣壯道:“你和我的敵人下棋已經是得罪我了,關鍵你還下輸了,我不踢你踢誰?”不能說她剛剛在打盹兒,不然夜陵會不高興,那她只有拿夜重天做文章了。
阮暮天傻眼,還有這說法?那他不下了!於是,趕緊起身,換了個位置離夜重天好遠。
夜重天鬱悶地看了雪漫一眼,說道:“我說雪漫姑娘,咱們不是化干戈為玉帛了嗎?”
至少,他以為是這樣啊!當初他損失那麼多東西,可一件也沒找她賠啊,那都不是因為她和夜陵的關係……她咋就不能學他一樣‘愛屋及烏’呢?
“誰跟你化干戈為玉帛了?”雪漫把玩著一縷秀髮,勾唇道:“除了暮天之外,我可沒把你們當自己人。”
夜重天頓時有種想嘔血的衝動,果然女子愛記仇,不能輕易得罪女子啊!
“啟稟王爺!屬下剛剛得到訊息,武鬥第三場龍騰國派的是五名女子!”
此時,大太保突然現身,一句話就攪亂了一池春水!
“五名女子?”夜重天一下子坐直了身體,“武鬥派女子出場?”
慕容敕也不再喝茶了,放下茶杯看向夜陵,沉聲道:“看來他們是早就預謀好了。”
既然武鬥第三場龍騰國派的是五名女子,那麼夜闌國也斷沒有不派女子出場的道理。只是,夜闌國有頭有臉的女子,要數出來五名,還要團結一致,真是有些難度。
夜陵伸手,擁雪漫入懷,修長潤澤的手指漫不經心地滑過她如凝脂的臉頰,淡淡道:“是衝著你來的。”
雪漫也不避諱旁人在場,依靠在夜陵懷中,神色卻清冷地說道:“我目前還是雲傾國籍,哪裡能代表夜闌國出戰?他們打的什麼主意?”
“但你是本王的女人,也是未來夜王妃。”夜陵撥著她耳邊髮絲,闡述一個所有人都清楚的事實。
雪漫頓時無語了,事實勝於雄辯,按照世人的眼光來看,她的確已經貼上了夜王府的標籤。
她是夜陵的女人,或者說更直接點兒她為夜陵暖過床了,總而言之是能夠代表夜王府的人。
“你說說看,夜闌國目前除了我之外,還有哪四個女子能出場?”雪漫深吸一口氣,知道推託不掉這件事了,便詢問道。
她要把事情掌握在手中,不會讓敵人有可趁之機。不過她想,葉傾城應該是沒資格出面的,葉傾城可不是夜萬穆的女人,也沒有被冊封。
“除了雪兒你之外,應該有郡南王府王夜敏、武德王府夜蘭兒,剩下兩名便只能從夜王府女暗衛中挑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