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幕感動的畫面,把我感動的都快要哭了!只可惜被你們的寶貝兒子全部攪亂了。”胡翼刀拍了拍手,讚不絕口地說道。
“這是我的房子,我就算拼上這把老骨頭,也不能讓你們強行把房子奪走。”郭翠花氣憤不已,索性將身子直接躺在了胡翼刀的眼前。
胡翼刀沒有理會郭翠花,那漠然的眼神望著王水生說道:“看這事鬧的,我就想問你,你們家的事誰說了算?既然你當不了這個家,那就讓王春陽償命。”
水生看著郭翠花動了真格,這要是不把房子賣掉,王春陽這個貪生怕死的傢伙會償命嗎?
別說半年期限,就算是給他一年的時間,拿不出錢,豈不是被債主折騰的連小命都沒有了?
當斷不斷,必受其亂,王水生想到這裡,用那雙佈滿繭子的雙手將郭翠花拉起。
“別鬧了行嗎?現在的情況不如往日,孰輕孰重,你應該能分的清楚,你平時不是很愛春陽嗎?關鍵時刻,怎麼會拖泥帶水呢?”
“水生,你說我鬧?你以為我想這樣嗎?我捨不得春陽被打,也看不得他受委屈,可是,你知道這房子在我心中的重量,他們拿走我們的房子,那就是要拿走我的愛情,水生,我們不是還有一萬元錢嗎?我求你,把房子留下,也好讓我們在老的走的哪兒都去不了的時候,有個念想,有個依靠,讓他們多寬限咱一段時日,你忘了?趙雪盈有錢,咱們是春梅的養父母,她一定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我們受苦的。”郭翠花心裡五味雜陳,她把最後的一絲希望寄託在了趙雪盈的身上。
水生瞪了郭翠花一眼,小聲地在她耳邊說道:“郭翠花,你給我記住,你休想再打春梅的主意,也不要再像以前一樣,打著關心春梅的旗號,去糊弄趙雪盈的錢,王春陽和你傷害春梅的事還不夠嗎?我勸你最早死了這條心,春陽是春陽,春梅是春梅,春陽做錯的事,不應該讓春梅來為他埋單。”
郭翠花不贊同水生的話,她的心裡酸溜溜的。
“水生,你就是個傻子,你想想,我們好歹撫養了她這麼多年,讓她親爸親媽出點血,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啊!你咋就死活想不明白呢?”
王水生看著郭翠花還是一意孤行,他擲地有聲的話語傳來:“你給我閉嘴,春梅現在已經長大了,你還想用自己一廂情願的做法,來代替她的選擇和決定嗎?如果你想讓我高看你一眼,就把你的嘴趕緊給我閉上,只有賣了房子,才是唯一保護春陽最好的方式。”
“保護住春陽,那咱們呢?難不成讓我們露宿街頭,沿街要飯嗎?你讓我孃家人如何看我?跟了你一輩子,就混的這麼瞎,春陽的舅舅會咋說你?我以後在孃家面前咋抬起臉?”郭翠花聲如淚下的說道。
胡翼刀看著這老兩口絮絮叨叨,沒完沒了的樣子,他催促道:“既然下不了決心,那就把王春陽帶走,來人,把王春陽用麻袋裝好,直接放到棺材裡。”
“媽,救我啊!我不要被他們裝進棺材裡,我不想死,不想死。”
王春陽想著自己這操蛋的人生,還沒有開花結果,就即將走向生命的終結。
郭翠花是既想要房子,還不想讓人把春陽帶走,讓兒子償命,她二話不說,衝到胡翼刀的面前,就朝他咬去。
“你們這幫惡人,我讓你們欺人太甚,我郭翠花嫁到狗鼻子山村,這麼多年, 還沒受這樣的窩囊氣,你們以貸款的名義,隨心所欲,為所欲為,老孃給你們拼了!”
胡翼刀的左胳膊上瞬間留下了烏青發紫的半圓形嘴唇印,這錐心的疼痛一下子印在了他的骨子裡。
他哀嚎著:“你這老嫂子,你們家的狗朝我叫也就罷了,你身為一個正常人,模仿狗的行為來咬人,你這有沒有狂犬病我還不知道呢?”
“你媽個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