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明?你怎麼證明?”劉國強疑惑不解地眼神望著王春陽。
郭翠花見狀,說道:“親家,你有所不知,我們今天正是為春梅的事而來。”
劉國強心中暗流湧動,不知郭翠花和王春陽此次來家中的目的。
他躲著郭翠花的目光,低下頭去:“親家?八字沒一撇的事,這稱呼叫的讓我渾身不自在,我看還是算了吧!”
趙雪盈搭茬著劉國強的話題,欣喜的目光示意著郭翠花連忙坐到沙發上。
“是不是春梅有訊息了?快,快給我說說!”
郭翠花見到趙雪盈對春梅的話題來了興致,她把自己的臀部埋在了軟軟的沙發上,鄭重其事地說道:“正是,正是,我還以為你們對這話題不感興趣,讓我和春陽如此冷場。”
“我是被他們氣糊塗了,你們不要放在心上就行!”趙雪盈自慚慚愧,連忙對郭翠花解釋道。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我也是成天被我家的水生氣的夠嗆,有時候,我也在想,就算在男人身上付出了這麼多年的青春和所有的精力,他們還是認為這是咱們應該做的,不知道感恩,還倒打一耙,你說,換誰,誰能受得了?”
郭翠花高度認同著趙雪盈的話,看到她和劉國強的爭吵,也不禁想到了長期和水生冷戰的自己。
在大是大非面前,人總是一種神奇的高階動物,往往勸得了別人,卻唯獨勸不了自己,不肯放過自己也許,這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眾人皆醒獨我醉,在孤苦無助的時候,別人無心的一句安慰,都能夠打動一個脆弱的心靈。
郭翠花的共鳴的話語,讓趙雪盈的心裡暖暖的,她充滿感激的眼神看著郭翠花。
趙雪盈臉色緋紅,她很少在外人面前顯示自己的脆弱,更不想把七零八碎的情緒流露出來。
“謝謝你啊,讓你看笑話了!”
郭翠花毫不客氣地回應著趙雪盈。
“謝啥?咱們女人生來就是苦命人,養兒育女不說,最主要,當了幕後英雄這麼多年,家裡那口子,也不會念及你的恩情,不招他待見,還覺得,你做的這一切都是理所應當的,好像是咱上輩子欠了他賬似的,你做的再好,他都能雞蛋裡挑骨頭,你做的不好,他說你無能,認為你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成天守著鍋臺團團轉,給我忙的一天出不去門,我們家水生,還是覺得我太閒,不愛上地,你說說,氣人不氣人?”
“沒想到,你對婚姻生活有這麼深入的感悟,真是看不出來啊!”趙雪盈驚訝地看著郭翠花說道。
“你是含著金鑰匙,在城裡享福慣了,別看我一輩子活在深山裡,但是,我對俺家那口子的瞭解,那也是易如反掌,仔細想想,人生也就是那麼回事,他氣你不氣,氣壞身體又何必,還不如,該吃吃,該睡睡,該享受就享受,免得死了啥也落不著了。”
郭翠花也不知道自己為啥要給趙雪盈說這些話,可能,都是女人,在和男人吵架的時候,引起了她心中的弦。
和水生的爭吵,讓郭翠花感到沉重焦慮,看到趙雪盈,她突然有一種想要傾訴的衝動,她壓抑的太久了!
王春陽看到母親說了半天,只是說著不痛不癢的話題,他焦灼不安地說道:“媽,你不說春梅,總是提我爸幹啥?怎麼?一會兒不見,又想他了?你們是不見的時候想念,見的時候,又開始幹仗,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臭小子,老老實實的給我去一邊坐著去,我和親家時間長不見了,和她拉扯拉扯說說話,不也是聽好的?這事你也要管?”
王春陽對郭翠花頑皮地給吐了一下舌頭,在那裡無聊的坐立不安。
郭翠花的話匣子開啟了,讓趙雪盈對她說的話語,也並不排斥,她乾脆直截了當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