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這是我自己的事,你就保重好身體,不要操那麼多的心了!”李大柱搪塞著。
牛桂香不解地望著大柱說道:“大柱,你說的這叫啥話?你媽媽死的早,你又是她唯一的獨苗,我還指望著在有生之年,你能早點娶上媳婦呢?我怎麼會不操心呢?”
牛桂香望著李大柱,想到他死去的女兒,那顆心沉重的幾乎將要窒息。
“外婆,春梅她在外面有人了,以後,你就把她忘了吧!不要再我面前提起她的名字了,我只要一想起,心裡就難過的要死。”
李大柱從來沒有這麼悲傷,依舊沉浸在王春梅和王海帶給他的沉重打擊裡,無法自拔。
牛桂香一聽李大柱要說這話,她不由得斥責著李大柱:“大柱啊!你可不能做那過河拆橋,沒良心的事啊!想當初,你在醫院昏迷不醒,成為植物人,要是沒有她沒日沒夜的守著你,我還能見到活蹦亂跳的你嗎?”
李大柱的臉上寫滿了愁雲慘霧,聽到外婆說這話,他的心裡更是煩躁不安起來。
“外婆,我承認王春梅在我身上,也付出了許多,我當初對她也不止一次出手相救過,她出車禍,是我守著她,給她交醫藥費;她發燒住醫院,我陪著,給她買吃的喝的;她被自己的家人趕出家門,是我在她身邊,一次次地安慰著她;我喜歡她,我願意為她犧牲一切。可是,她還是和別人在一起了!”
牛桂香聽著李大柱徐徐道來的話語,以一個過來人的經驗說道:“大柱啊!你和春梅之間,是不是有啥誤會?我看春梅這孩子挺好的,她一不貪財,二能吃苦,人也長的漂亮,我看你們兩個挺合適的。”
“外婆,我都看到她和那個叫做王海的男人都抱在一起了,這還有什麼好解釋的?我和王春梅以後,怕是再不可能了,不是我沒有良心,而是她先無情無義,背棄了我們曾經的約定與誓言。” 李大柱隱隱作痛的說著。
一提起王春梅,就成了李大柱心目中的傷疤。
“傻孩子,你還年輕,這男歡女愛,吵吵鬧鬧也是正常不過的現象,我當初和你姥爺在一起,不也是吵了一輩子,那脾氣倔的跟驢似的,啥難聽說說話噎我,讓你三天都吃不下飯,我要是像你這樣的脾氣,豈不是早就上吊死了?結果呢?你姥爺不還是先離我而去。”
“外婆,我和王春梅的事,你咋又提到你和我姥爺身上了,不管你怎麼說,我都不想再去找王春梅了,我現在就像是被人扔進了萬丈深淵,我好像失去了整個世界。”
“大柱,不要衝動行嗎?我雖然,只見過春梅一次,但是,我能看出來春梅這姑娘可不是個一般人,這兩人相處哪會成天膩膩歪歪的,這舌頭還有和牙齒打架的時候,有啥矛盾,兩個人說清楚比啥都強,你不說,她不說,這哪是解決問題的辦法?”
李大柱想到春梅把水灑在他身上的時候,他內心所有的熱情也被全部熄滅。
他抬眼望著牛桂香:“外婆,你說的沒錯,王春梅她現在能耐著呢!她是高高在上的象山武術研究院的校長,那可是縣裡的名人,有知識,有文化,人又漂亮,我呢?不過是一個大字不識一個的文盲,家裡又窮,你不覺得我們之間的懸殊太大了,她太優秀了,喜歡她的男人多的是,讓我沒有安全感。”
牛桂香樂呵呵地笑著:“大柱,我看你是昏迷太久了,糊塗了吧!春梅這麼優秀,多少人想和她在一起,還沒有機會呢!你要是能和她好,你死去的爸媽也算是含笑九泉,死而瞑目了。聽外婆的,趕緊回去,去找春梅服個軟,這事不就過去了嗎?我能看出來,她心裡有你,不然,她不會一心一意的守著你,要是換做別人,早歇菜了,誰願意管你?”
李大柱垂下頭,斷斷續續地說道:“外婆,你是我外婆,又不是王春梅的外婆,你咋也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