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錯,不說也是錯,你的事怎麼那麼多?”水生的眼睛化作一道利劍,雙唇緊抿,緊繃成一條直線,透露出極度的不滿和憤怒。
郭翠花的臉上寫滿了強烈的不滿與怒火:“男主外,女主內,雖然這個家大事你做主,但是我也是家裡的二把手,是不是也要聽聽我的意見,不要獨斷專行。”
“郭翠花,非要弄出點么蛾子你才心淨嗎?你還是聽聽孩子的意見吧!這事關係到她一生的幸福,你還自以為是想替她做這個主?春梅,現在就告訴他們你的想法。”
天依然很熱,空氣像凝固了一樣,微妙而又讓人難以揣測,春梅望著母親貪婪的容顏,春陽的奸詐還是那樣猙獰,她從來沒有想到一件件奇葩的事,竟然活生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
她從電視上看到過,也從童話故事中得知在這個世界上,有人會把親情當做謀取利益,斂財的工具,她感到憤怒,也感到心痛,沒想到世上還有這樣的人。
誰料到,她便是其中一個,每當想起,春梅就痛恨交加,難道在母親和哥哥的眼裡,親情的溫暖就真的沒有存在過嗎?
她不願做他們謀財的棋子,親人之間的關係一旦被金錢所沾染,還有什麼信任和親情可言?
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可以冷酷無情不擇手段,甚至去犧牲別人的幸福,去達到自己的目的。
她不願這樣,她有自己的人生,也不想因為他們的存在成為現實生活中最熟悉的陌生人。
她痛恨這樣的生活,無數次在夢裡她就想要擺脫這牢牢的束縛,難道就任由母親與哥哥這般欺凌嗎?不,她不能輕易認輸。
“媽,當著你們的面我也不想再瞞你們了,我不過是現實版的灰姑娘,我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劉明遠和我門不當戶不對的,這事無論如何都不能同意,何況,我現在還正是奮鬥上升期,所有的精力和心思今後都想放在工作上,目前沒有這樣的想法,您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春梅坦言相告。
劉明遠苦苦相逼:“春梅,不要說這樣的話,我會傷心而死的,只要你願意,我這顆心都可以給你,為了你,我可以等待,一個月不行就兩個月,直到你心裡能接受我為止,我只求你不要拒絕我,你知道我長這麼大,從來沒有人會這樣直來直去的拒絕我,難不成非要讓我跪下來求你不成?哪怕給我一個拒絕我的理由也行啊!”
“既已如此,何必當初,你是從小含著金鑰匙長大的,我只是一個窮人家的女兒,天壤之別,懸殊太大。我不配你為我這麼付出,也沒有你想象中的那般好,遇到合適的,還請你好好把握,好自為之。”春梅鄭重其事的說著。
“你是再因為我犯過的錯誤在懲罰我嗎?為什麼要這樣無情的對待我?沒關係,只要你能接受我,我可以為你而改變,你給我一個機會。”
春梅的目光疑惑的望著劉明遠:“你想讓我選擇一個......”
話還未落,春陽豔羨的望著春梅揶揄道:“我真沒想到遠明哥家裡經濟條件不但好,而且人還這麼專一神情,我若是你,恨不得撲在他身上,說啥也不鬆手,你就是個笨蛋、白痴、神經質,人家對你好,已經是高看你了,還在那裡裝什麼架子?”
“王春陽,你要喜歡你去啊!說的比唱的還好聽,為來為去,是何目的,你心裡清楚?”春梅無比失落,那刺耳的話語就像一根毒刺,傷口深深的紮在了她的肉裡。
郭翠花見到春梅話裡有話:“你剛才說那話啥意思?難道人家劉明遠配不上你?你好好看看自己的樣子,不要自不量力,聽不進去,自古以來都是媒妁之言,你還想再創造一個新世紀。”
“媽,難道為了要給春陽換彩禮錢,就可以對我苦苦相逼,不顧我的死活與感受嗎?你知不知道,這次的車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