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暖瓶裡的水不多,這內膽也不是很保溫了,否則,豈不是要毀容?”
王春陽惡狠狠的目光望著水生說道:“爸,多大點事啊!不就是用了錢嗎?為了錢,你至於把我媽傷成這樣嗎?”
水生一時的暴躁傷到了郭翠花,衝動之後,他的內心多了一絲愧疚。
他拿起郭翠花的手放到了冷水中浸泡,緩解疼痛, 又把家裡種的蘆薈,摘下其中的一片,取出汁水敷在郭翠花被濺到的部位。
“忍著點兒,明天再塗抹兩次,這印就消失了,也不會留疤。”
“誰要你心疼,老水牛。”郭翠花忍著痛說道。
水生萬般無奈:“要不是你做了這事,我會至於嗎?”
看到水生拉著自己的手,她的心裡又充滿了溫暖,原來他還是關心自己的。
看到水生反覆無常的表情,這麼多年,她早已經習慣這防不勝防的狂風暴雨。
郭翠花怨聲載道地說著,聲音哽咽著:“我知道我做的不對,可我這樣做,不也是為了春陽著想嗎?你成天說他在家不務正業,我心裡是啥滋味?那春梅出去拋頭露面,你咋不管?”
“好了,別哭了,當著孩子的面,丟人不丟人?弄得我給欺負你似的,你也不想想,那春陽能和春梅比嗎?她上過學,受過教育,又能吃苦,春陽就是溫室裡的花朵,你給他那麼多錢,這錢要是打了水漂怎麼辦?你忘了,那五千元的事情,到現在還沒要回來?”水生開始講事實擺道理安慰著郭翠花。
春陽聽到水生的話,好像每一句都在針對自己,他叫囂道:“爸,你不知道情況,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還有臉說這話?要錢的時候,就屬你最積極,那錢都沒有要回來?你又要這麼多錢幹嗎?你要活生生的把我氣死啊!”
“水生,你消消氣,這麼激動幹嗎?這錢你放心,這一次是用在正經地方,有我在,你還有啥不放心的?”郭翠花看到場面僵持著,她連忙給春陽解釋道。
“郭翠花,你讓我咋說你?這小子不懂事,你也就這麼由著他,兩萬四千元啊!你......你全給了他?”水生眼前一黑,暈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