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當初是你親口說的,讓我盯著親子鑑定的事情,我也是按照你的吩咐行事,你怎麼還說我沒事找事呢?”劉明遠看到鑑定報告的事情敗露,連忙為自己掩飾道。
“好,劉明遠,就算你按我的吩咐行事了,但我也沒有讓你造假啊?你最好老實交代,否則,我絕不輕饒。”劉國強鄭重其事地說著。
認識劉國強的,誰不知道,他的兒子劉明遠不僅人長的帥氣,還在鎮上有一份令人羨慕的工作——作為領導的司機兼秘書,這讓劉國強每逢提及,就感到驕傲。
這要是讓街坊鄰居再知道了明遠偽造鑑定報告的事情,他的這張老臉往哪裡放?
既然已經弄清楚了春梅是自己親生女兒的事實,他絕不能允許,聽到王春梅是假女兒的負面訊息。
劉明遠從來沒有見過劉國強在自己面前發過這麼大的脾氣,並且還是因為王春梅,才對他大動肝火。
他眼底蘊含著細碎的光,突然心裡有點發慌。
“爸,這事真不怪我,要怪只怪那鄭佳郝,說他給我介紹的這家親子鑑定機構,最具有權威,我為了圖省事,就答應了他,給了他一點好處,我也不知道給我的鑑定報告是假的,只要你能放我一馬,我現在就去找鄭佳郝算賬去!”
鄭佳郝的名字,讓趙雪盈愣在了那裡。
她的眸子波濤洶湧,望著劉明遠低聲說道:“明遠,你跟媽說實話,這是不是真的?那個鄭佳郝,我看就不是個什麼好人?你咋又和他纏到一塊去了?那次,你穿著醫生的工作服出現在李大柱的病房?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對春梅做了什麼?”
“媽,鄭醫生只是我很早認識的一個朋友,你咋就那麼敏感呢?我只是念及舊情,想看望李大柱,順便關心一下春梅而已。”劉明遠信口開河的拈來。
“你胡說,去看李大柱至於換成醫生的工作服嗎?我看你就是想要治李大柱於死地,你對春梅動手動腳,難道我還看不出來嗎?如果我再晚去一步,春梅是不是就沒有命了?你說,你咋能下去那麼狠的手啊?”趙雪盈語氣陰沉,冷眼看著劉明遠。
“媽,看你把我想的那麼猥瑣,我是那種人嗎?你也知道,如果春梅不故意說傷害我的話,我也不至於那樣做。”
趙雪盈一眼不眨地望著劉明遠,那洞察秋毫的目光,穿透劉明遠的內心。
“還在信口雌黃?你太讓我失望了!那鄭佳郝斷掉搶救李大柱的醫療裝置,你又如何解釋?那春梅可是再三地強求他多寬限些日子,又不是說不交醫療費了,幸虧我及時出現,補交了費用,他們才沒有斷掉李大柱的活路,你說,這事是不是也是你安排的?
劉明遠的臉唰的紅到了耳根,他有些納悶,不知道趙雪盈怎麼知道這事?他眼眸幽幽。
“媽,你不要這樣看我行嗎?再說李大柱住院,春梅沒有交醫藥費,鄭佳郝作為醫生,催繳費用也是在自己的職責範圍內啊!這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吧!如果不來點手段,那其他的患者,是不是也可以紛紛效尤了!”
趙雪盈眉頭緊皺,半天沒有說話,她沒有想到明遠會說出這樣令人心寒的話,她驚詫地望著劉明遠。
“明遠,你怎麼會?這麼說,鄭佳郝斷掉搶救李大柱的醫藥裝置,也是你安排的?你啥時候變的這麼蛇蠍心腸了!你你太可怕了!我現在就要去找鄭佳郝,讓他給我說說這份親子鑑定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劉明遠看上去淡定從容,卻又顯得不知所措。
“媽,既然我爸已經說了春梅是咱們家人的事實,鄭佳郝的事,你就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何況,我還給他了一筆錢呢!他要是在醫院裡再傳出什麼謠言,咱不是又戳了馬蜂窩了嗎?”
趙雪盈想到劉國強曾經說過,孩子出生後,那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