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見,就無比渴望和她在一起?如果可以,他真想找個理由天天和春梅在一起。
從來沒有一個人讓他這般牽腸掛肚,可是,看到她不高興離去的身影,他又突然變得難過?這個瘦小再普通不過的農家女彷彿把他施了魔咒。
她的身影又在眼前浮現,自己究竟是怎麼了?為她高興為她傷悲,難道愛一個人有錯嗎?
如果不是那場意外的車禍,春梅怎麼會對他一拒千里?這讓他可望而不可及。
不要急,慢慢來,馬愛英的話讓他心裡決定和春梅在一起的想法更加篤定不移,他甚至想都沒想答應了媒人提出的條件,總算給他帶來了心裡上的安慰,只為能夠把春梅留住。
如果不能征服她的心,那就不如先征服她的胃。哪怕死皮賴臉,也要去打動她,這麼好的姑娘,初次相逢,便是她了。
夜越來越深,四周依然一片靜寂,劉明遠關掉了床上的燈,帶著微笑迎接著朦朧的睡意。
劉明遠輕輕抱住春梅的楊柳細腰,春梅踮起腳尖,雙臂僵硬的挽住了自己的脖子,只見她眼睛緊閉,雙唇張開,他的嘴急不可待的迎來,遊刃有餘勾出她的香舌,忘情的吮吸著,那香津嫩舌還有淡淡的體香,讓他的帳篷瞬間撐起,一股異樣的暖流在他身體裡洶湧澎湃。
劉明遠在春梅耳邊濃情蜜意說了幾句,她似乎沒有察覺這一細微的舉動,陶醉在這幸福眩暈的感覺中,過了許久,兩人才依依不捨分開,春梅嬌喘著,把臉埋進他的胸膛。他的激情再次被點燃,沉醉在她柔情蜜意的湖光斂影裡。
“大懶蟲,起床啦!大懶蟲,起床啦!”熟悉的鬧鐘聲將他從睡夢中喚起,這一覺,劉明遠睡了很久,從來沒有睡的這樣香甜,他睜開了惺忪的睡眼,夢中的場景就像真的一樣,彷彿就在眼前,他夢遺了。
夢中的甜蜜、美好恍如就在昨天,原來這只是一場夢,那個讓他日思夜唸的人闖進了自己的夢裡,兩人相見恨晚,纏纏綿綿,他真想一睡不起。
想念不如相見,劉明遠簡單收拾了一番,選了一提家家紅,一箱寶豐酒,又買了兩條阿詩瑪的香菸準備去狗鼻子山村去見春梅。
春梅看到劉明遠前來,就像看到蒼蠅一般噁心,為了讓他死心,她乾脆給父親打了一聲招呼,藉故離開:“爸,你支應一聲,劉明遠要是執意要問,你就說我出去辦事了不在家,我的態度已經很明確,讓劉明遠該幹嘛幹嘛去,不要再找我了,我們不合適。”
“哎,真是苦了你了,孩子。爸知道,強扭的瓜不甜,感情的事得你情我願,不能強求。”水生勉為其難的說著。
劉明遠的在屋裡坐如針氈,等了半天時間,依然沒有見到春梅的身影。煩躁、焦急一起湧上心頭,他時而不停地看著手錶,盯著那滴滴答答走到的時針,時而用焦灼的目光看著窗外。
水生不想多說什麼?先暫時冷冷他,最好是知難而退就好,也不想直接放出狠話,倒是郭翠花和春陽熱情相應,這待遇完全不次於招待姑爺的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