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梅在宋博洋的調動下,唱了一首又一首,自從高考之後,她很久沒有這樣開心了,宋博洋說的沒錯,這裡不僅可以唱歌,還能釋放壓力,突然間的放飛自我,讓春梅的心情也好了許多。
這一夜狂歡,讓春梅第一次在KtV這樣的場合感受到了這樣的體驗,包房裡的彩燈依然在閃爍不停,春梅在這密閉的空間裡有一種上不來氣的感覺,她想出去透透氣,呼吸些新鮮的空氣。
宋博洋唱了許久,嗓音頓覺有些沙啞,桌子上提供的免費茶水他喝了一杯又一杯,讓他忍不住也想去廁所。
看到春梅想要出去,宋博洋呢喃的話語中莫名燃燒著熱度,他的目光深深的望向春梅,連呼吸也變得開始紊亂:“你去哪兒?外面黑也不安全,我剛好出去方便一下,不如陪你出去透透氣。”
春梅遲疑了一下,想到初次來到這樣陌生的環境,這裡人多聲音嘈雜,也就同意了宋老師的話語。
剛把包房的門開啟,隔壁包房的挑釁聲撲面而來,沙發上的王春陽手中拿著酒杯,旁邊有一個穿著紅色套裝,染著黃頭髮的陪酒姑娘在那裡搔首弄姿,兩個人的身體快要挨在一起。
王春梅朝著眼前的女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只見她一襲紅衣,看上去像一團燃燒的火焰,黃色的長髮垂落在肩膀上,妖冶的妝容,大紅的嘴唇,擦得刷白的厚厚的粉底,廉價的桂花味的香水濃郁的散發在空氣裡,她忍不住打了兩聲噴嚏。
“你有病啊!噴嚏都噴到我衣服上了,不知道噴嚏裡都是細菌嗎?”紅衣女子抬眼向春梅望去,看著她寒酸的打扮,用衛生紙擦了擦噴在身上的口水。
王春梅並沒有理會紅衣女子的話,她吃驚地望著王春陽說道:“哥,你怎麼在這?咱爸好嗎?”
王春陽也沒有想到在這樣的場合會碰到王春梅,劉明遠來家裡送了彩禮,他的小心臟高興得幾乎就要跳出來,為了這彩禮錢,他甚至連秦芸慧也得罪了,他也想來到這樣的場合來熱鬧,只好問母親要了一千元,和哥們兒在一起摸上幾把麻將,沒想到幾局下來,還清賺了一千,這手氣好的讓他像中了彩票一樣讓他欣喜若狂,他又專門要了一個身材性感,大胸細腰的紅衣女子來供自己消遣。
好戲還沒開始,就被王春梅這個丫頭破壞了場面,他掃興的說道:“咋,這KtV是給你開的,我就不能來?託你的福,咱爸好著呢!”
“哥,沒事你早點回去,你不要總用這樣的態度來給我這樣說話好嗎?咱們畢竟是一家人。“春梅看到春陽,不禁想起了父親,想起了狗鼻子山村的那個家。
王春陽想起過往的事,對春梅心生怨氣:“我說你這人還真有意思,自己一臉紅毛衣,還說人家是臭妖精,你玩的可真花,玩男人的套術可真是一套一套的,已經和劉明遠相親,還在縣城裡勾搭老男人,沒想到被卻秦芸慧抓個現行,這還不說,在咖啡屋你和秦芸慧的父親曖昧不清,蹦出來了個李大柱要維護你,出手相助不說,不由分說對我就是一拳,還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當眾向你道歉,你還好意思給我提咱們是一家人。”
春梅聲情聽到春陽的話,身體搖搖晃晃,情緒上的激動讓她的聲音也不由顫抖起來:“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有和秦芸慧的父親曖昧不清,我也沒有在城裡勾搭老男人,這些都是空穴來風的假話,我是冤枉的,我對劉明遠根本沒有任何感情,而李大柱才是我真正的救命恩人,看在我們這麼多年在同一個屋簷的份上,我請你在父母面前為我多說幾句好話,讓他們不要再生我的氣,讓我早點回去,我沒有一天不想那個家還有父親啊!”
“還要來這套,你以為我們這些人都是傻子嗎?我告訴你,你現在就是說再多也沒有用,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你還怪誰?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沒有聽過多行不義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