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陽不安的望著父親的目光,不知道父親要拜託自己什麼事,只要不是關於王春梅的事,他考慮考慮也可以答應。
聽到父親提到彩禮的事,王春陽的心裡咯噔了一下,這彩禮的錢也被自己花的只剩下一半了,之前,母親就說過王春梅和劉明遠的彩禮錢那就是自己的,早花晚花那都是遲早的事。
至於她願不願意這門婚事,與他何干?想想她在咖啡屋脫衣的事實,哪個男人敢要她這樣的人,王春陽要把這好訊息告訴父母,就算王春梅不願意,只要有母親在,把她嫁給劉明遠,也是遲早的事。
這劉明遠吃定了王春梅這個小可愛,她就算有迴天無力之術還能逃脫母親和他的掌心,就算有父親的保護,不還是被他們趕出了家裡?春陽想到這裡,就覺得沾沾自喜,心裡樂得像中了大獎一樣快樂。
他享受著花著彩禮的瀟灑日子,又不希望王春梅出現在他的眼前,想起在KtV他和紅衣女子在一起撩撥的情景,要不是她多管閒事,這玩物早到手了。
她竟敢膽大包天要對自己動手,壞他好事?應該是仗著有那個宋博洋在場,平時,她哪有這樣的膽量?王春陽想起王春梅給自己的耳光,他心裡就更加忿忿不平,說什麼也不能輕易放過她。
王春梅,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等著瞧......
他才不要看到春梅回家的結果,要死,也只是她王春梅,他的眼裡露出來了一絲獰笑。
水生不知道王春陽心裡在想著什麼,那凌厲的目光望的王春陽發毛,見他一聲不吭,水生的暴脾氣就要上來:“臭小子,我剛才跟你說話,你耳朵塞住了有沒聽到嗎?在那裡傻笑啥?神經了。”
王春陽摸著耳朵低著頭裝模作樣聆聽著父親的話語,嬉皮笑臉地說道:“爸,我聽到了,聽到了,我這不正想著您要交代我的是啥事嗎?您這突然用拜託一詞,突然讓我受寵若驚,以前,您可從來沒有這樣對我說話過,不是對我大吼,就是要狂揍我,我都被您快要嚇傻了。”
“別不正經了,長的像人,沒有個人樣。咋了,老子好心好意給你說話你還不習慣了,看你不成氣候的傢伙,天生就是被挨批的料。”水生面色肅穆,看著不爭氣的春陽罵罵咧咧地說道。
王春陽一臉諂媚,支稜起耳朵聽好:“我的親爸,您看您又來了,我怕你還不成嗎?您老人家有啥事?”
“真是個氣不死,趕緊把春梅把我尋回來,否則,我跟你沒完。”水生一字一句地說著,話語中沒有可以商量的餘地。
王春陽懵逼了,真是擔心啥來啥,父親怎麼突然想到會讓王春梅回來呢?他的心裡突然感到一陣慌亂,難道父親現在對王春梅的被趕出家門的事情後悔了不成?這可讓他如何是好?
王春陽心裡在默默祈禱,老天呀,千萬不能讓她回來,想到這裡,王春陽覺得他必須要儘快的去阻止父親讓王春梅回來的行動。
他瞥向父親,凝視著他的目光,那猶如深潭的眸子裡藏著一汪心事,那笑容凝固,眼神在父親的臉上游離不定,水生的話,讓王春陽彷彿墜入了無底的深淵,讓他突然感到無法抽身。
他琢磨著父親的心事,這突然的沉默像一張沉重的漁網將王春陽全部包圍,在他身上形成了一種密不透風的壓力,春陽沒有說話,耳邊傳來了父親接二連三的咳嗽聲。
春陽的嘴唇半張著:“爸,春梅做出敗壞家風的事,讓我說,她就沒有資格回來這個家,她喜歡在外邊就讓她待在外面好了,腳在她身上,是她自己要走的,難道你忘了嗎?”
“不管咋說,咱們是一家人,骨頭連著骨頭筋連著筋,你看現在這天氣已經入冬了,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凍死或者餓死在外面吧!到時候劉明遠過來要人咋給人家交代?”水生的嘴唇哆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