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生氣,哥哥?”
依賽爾也不說話,兀自倒車離開擁堵的街道。
“哥哥。”
“吱!”車子停在一處捲簾門前,文濯心情有點煩躁,回頭揉揉小兔子的腦袋,“回去吧。”
“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哥哥?”小兔子敏感地嗅到一些不尋常的氣味。
文濯沉默了會兒,扭頭望著小兔子,“如果有人極力反對我們在一起,你會怎麼做?”
“為什麼極力反對?”小兔子大大的眼睛可愛兮兮地瞅著他。
文濯伸手揉揉她的濃密的捲髮,“囉嗦,要你回答就回答,幹嗎反問。”
“哥哥會怎麼做?”
文濯翻了個白眼,“你是我的!沒人有權利可以把我們分開。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哼!”小兔子一昂頭。
“快點回答!”他把她抓到腿上,伸指挑起她的小下巴,“快點說,如果有人要分開我們,你會怎麼辦?”
“我不會和哥哥分開的呀。”小兔子眨眨眼,“為什麼要分開?”
雖然聽到的不是山盟海誓,不過也算勉強可以接受,文濯嗯了一聲,拒絕回答她那麼多問題。
伸手篤篤她的小腦袋,“囉裡囉嗦的,像個小老太太,不許問那麼多問題,哪來那麼多什麼為什麼?”
“哼!”小兔子氣呼呼地扭過腦袋。
“咚咚。”車窗玻璃被人輕敲了兩下。
小兔子回頭按下車窗,有點詫異地看著伊澤夢,“大姐你還沒回去嗎?”
“怎麼不回答我的話就走了?真得不回去坐坐嗎?一點都不想念你媽媽?”
“我想啊,可是我媽不是已經離開你們,去別的地方了嘛?”
“誰說的,你媽一直跟我們在一起,能去哪裡?”
“啊?”小兔子驚詫地回頭看了看錶情莫測高深的文濯,“依賽爾,你不是跟我說……”
“滋——”車窗當著伊澤夢的面自動合攏,喀一聲鎖定。
文濯不去管外面那個女人氣急敗壞地拍打,自顧自倒車踩油門,揚長而去。
“你太沒禮貌了!”小兔子氣得不行,伸出小拳頭上下揮動。
“對這種饒富心計的人,不需要禮貌。”
“什麼心計啊?大姐好心好意請我們回去坐坐,你幹嗎把她說成那樣?”
。
。
“你懂個球啊!你大姐哪是好心,她是看上你男人了。”文濯粗粗魯魯地咒罵一聲,抬手摸一把她氣鼓鼓的小臉,“笑!不許繃著臉。”
“我笑不出來啊!”小兔子氣極了,回頭對他扮了個大鬼臉,“我知道你長得帥,你也不必這麼自戀吧。以為所有女人看你一眼就會喜歡你嘛?”
“吱!”車子一個急剎車,靠邊橫停。
小兔子咿呀一聲,身子往前一傾,再重重倒在座位上,“幹嗎呀?”
一句話還沒叫完,那惡質男人解開安全扣,一手摘掉礙事的帽子與墨鏡,撲過來就壓住了她,二話不說堵住小嘴嘴就親,“老說些我不愛聽的話,討人嫌!閉嘴閉嘴!居然敢懷疑我說的話,閉嘴閉嘴!”
“你!唔唔,唔唔,唔!”小兔子又好氣又好笑地伸出小拳頭輕輕砸他的背,“你唔,咿……我。”
“說什麼?”他的唇挪開一寸,深黑色的瞳眸眨也不眨地望著她迷離的表情,忽而噗一笑,湊上去重重啄了她一口,“說什麼呀?”
“狗皇帝!”
“噗,哈哈哈哈。”他笑她滑稽。
她氣他行徑惡劣,小拳頭揮過去,給他一手輕輕鬆鬆拿住,貼在唇邊親了又親,“乖一點,要聽我的話,我見的人比你吃的飯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