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瞎琢磨啊。”一看二人的樣子,寧夏就知道她們是在胡思亂想,她確實是對炮灰有些不高興,可是,她喜歡就是喜歡了,反正她是要把炮灰給泡到手的。
一想到他那晚當眾耍媚,她就心裡頭別提多憋!等這些事兒都完了之後,看她怎麼教訓那騷。包!
“王妃,您與逍遙王,這……”秋怡其實是想說,一女不可嫁二夫,如今王妃已經嫁給了攝政王,再去想著逍遙王,只會讓自個兒傷心。
“知道你想說什麼,我和那渣男是遲早得離的,離了之後,自然得找我男人的。”讓她把一輩子跟渣男綁在一起?想都別想!
不想跟兩個丫頭討論這些事情,畢竟她們倆是想不到那麼遠的。
讓二人做別的菜,寧夏把燉好的雞湯用湯盅裝了,先是親自給小皇帝送了一盅過去,再是大搖大擺的給北宮榮軒送了一盅過去。
這湯才送上去,就被人從車中丟了出來,看著那碎了一地的湯盅,寧夏眨了眨眼:還好裡面的是白開水,不然被他這麼看都不看一眼就丟出來,豈不是可惜了?
心情大好的提著食盒到了雲閒的馬車前,這一盅湯送出去,片刻之後,雲閒便掀起了車簾,笑意盈盈的看向寧夏“有勞王妃親自送來。”
“雲公子這一路辛苦了,這禮尚往來,總是需要的。”意味不明的一句話,寧夏在說完之後,提著食盒就走到北宮逸軒的車前。
看著她所走的方向,雲閒視線掃過北宮榮軒車旁那摔壞的湯盅;本就是為了給逍遙王送湯,卻給攝政王送開水做幌子,她這連表面功夫都做的這般懶!
她這是在告訴他,她與攝政王連表現功夫也不會做的?
揭開湯盅的蓋子,雞湯的香味頓時瀰漫開來,看看著這雞湯,雲閒涼涼一笑。
禮尚往來?呵,明明想合作,卻非得讓他主動?她憑的是什麼?就憑著這一盅香濃的雞湯?
…
“你,是不是病了?”
馬車中,北宮逸軒坐於塌上,手中拿著一本書在看著;聽寧夏這麼一問,淺淺一笑“不曾。”
“那你這些日子怎麼都窩在這車裡?怎麼不下去走走?”而且,這車裡有一股藥味。
“安國!”
放下書,北宮逸軒定定的看著她“你方才,去見了雲閒?”
“嗯!”怎麼了?難道不行嗎?
寧夏點頭,那一盅湯送過去是有目的的,雲閒那麼聰明,肯定明白!
“你,離雲閒,遠一點!”
當初,她要他離謝雅容遠些;如今,換他要求她離雲閒遠一些。
寧夏看著他認真的樣子,想了想,問道“皇兄,你用什麼身份來要求我離他遠點?”
你的態度曖昧不明,高興了就來親一下,不高興了就躲著不見;我倒是把你當做喜歡的人,你又把我當作什麼了?
寧夏覺得自已是給了他太多的機會來說清楚,她都已經開始殺人了,他怎麼還能這麼含糊不清?
北宮逸軒看著她認真的樣子,眼裡的認真和執著讓他心中一軟“我都……”
“逍遙王最近身子如何啊?可需要在下給逍遙王再配副藥?”
一個悠哉的聲音傳來,車簾被人從外掀了起來。
只見雲閒一臉的笑意,手中摺扇挑著車簾,看到寧夏坐於對面時,似很詫異“王妃怎的也在?在下還當王妃是去給攝政王送湯了,這怎麼送到了逍遙王這兒來了?”
一句話,讓北宮逸軒的面色便是沉了下來;寧夏看著雲閒,想了兩秒,而後問道“雲公子給逍遙王配什麼藥?”
“哎?王妃,好像是在下有問在先吧?”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雲閒將簾子掀的開了些,從車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