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淡淡的應了一聲,一臉陰鬱的說道:“樂浩然,辦事之前不會先問問嗎?將人帶去,將那幾人給帶來!”
樂浩然再次領命而去,寧夏那手便是搓到了一起,確在此時,北宮逸軒一聲輕咳,而後一臉平靜的將茶杯放到桌上。
寧夏看了一眼北宮逸軒之後,那臉上的驚慌倒退了下去;北宮榮軒一看二人神情,暗道一聲不好。
雲閒視線在幾人身上轉來轉去,最後搖了搖頭,心中道了一聲:逍遙王此時這般輕鬆,必然是將事給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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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3:無人證明
果不其然,當樂浩然帶著兩個小廝回來時,沉聲說道:“稟皇上,有一人打水時失足落於井中,已然身亡。”
事到如今,眾人心中也算是明白了,就算今日是王妃使的計策來算計謝小姐,能證明的人卻是已經死了,死無對症,當如何說?
寧夏的神色,瞬間就好了起來,與小皇帝說道:“皇上,不過是死了一個送熱水的下人,不妨礙繼續查問。”
眾人心想,給你做事的人都死了,還問什麼問?
不管怎麼腹誹,查案總是要進行的;但是結果顯而易見,案子,自是查不出來了。
小皇帝顯然是不耐煩於這種顯而易見的撕戰之中,直接將問題拋給了攝政王:“此事攝政王怎麼看?”
攝政王北宮榮軒視線再次轉到寧夏身上,那目光不知是嘲諷還是不屑,總之,那目光,讓人看了不爽。
寧夏一偏頭,不理那視線,北宮榮軒卻是開口說道:“可真是奇了怪了,王妃說這金步搖不見了,樂帥卻在屋子裡找了出來,既然王妃認定是採露偷了東西,她也是一路的躲藏,一個弱女子,總不能在那麼多人搜查的情況下折回去放東西;再加上樂帥方才已經斷定這東西在王妃離開之時便回到了屋子裡,那麼,王妃是不是先給本王一個解釋?”
“解釋?王爺還要什麼解釋?臣妾方才就已經說了,不過是責罵了採露幾句,她便跑了,而那時臣妾的金步搖也不見了,王爺不覺得,這事也很是蹊蹺嗎?”
“蹊蹺?確實是蹊蹺,只怕是王妃有心栽贓,卻沒想到東西又回了那院子,說不準是替王妃做事的人覺得設計這麼一個可憐的小丫鬟於心不忍,便乘著送水的機會又將東西給還了回去。”
“王爺可要慎言!”寧夏冷聲開口,話還沒說完,北宮榮軒卻是轉而問著採露:“今晚你是何時出的王妃院子?下人又是幾時送的熱水?”
採露正了正神,回道:“回王爺,奴婢到了院子之後,便被王妃的婢女給點了穴拉到了另一間屋子裡,奴婢也不知是過了多久,便被帶了出來,王妃在馬車上命秋怡二人對奴婢用了刑,後來在屋內又用細針對奴婢用刑。
奴婢實在是受不了了,便乘著王妃沐浴之時跑了出去;本想尋小姐相救,怎奈不知道小姐住在哪裡,再加上心中忐忑,不敢讓巡邏的侍衛發現,只能一間間去找。故此誤闖了諸位公子、小姐的院子,最後在表少爺的院中被人捉住。”
說話間,採露那淚又是滾了出來,抬起雙手繼續說道:“王妃命秋怡二人用細針扎入奴婢的指中,還用了先皇在世時,宮中盛行的‘隔岸觀火’之法子,不僅如此,還用那鹽水往指甲裡灌………”
說到這裡,採露已是泣不成聲,小姐們一聽這話,都露出一副驚恐的神色來。
其實哪個宅子裡沒有這種事?只是這種事都是藏的極深罷了,今日王妃的對下人用刑卻是被揭露了出來,足見採露是真的受不了了,這才生了逃跑的念頭。
“奴婢是小姐派去伺候王妃的,王妃不管如何折磨奴婢,奴婢都不敢有怨言,王妃因為今日的構陷一事,對奴婢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