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先前一樣,一低頭,直接咬下一塊肉。
二人這你一口我一口的,一隻不算大的烤雞給吃的差不多了,燒開的水倒在杯中也差不多能入口時,他將杯子遞到她手中,談起了正事。
“謝雅容如今算是完了,北宮榮軒只要不再管她,她的日子便是難熬;方才來之時,我見著謝含與那丫鬟在交待著什麼,估計今晚是要入那謝雅容帳中去了。”
謝含如今嚐到了謝雅容的滋味兒,如何能放過?把自己的丫鬟贈於謝雅容,看似在討好這同父異母的嫡妹,可實際上起的什麼齷齪心思,也就只有他知道了。
“謝雅容就是習慣了受人伺候,以她的聰明才智,如何不知曉謝含將人送去的目的?只可惜她受不得粗使丫鬟的伺候,再加上如今她身邊連個大丫鬟也沒有,說出去也丟面兒。”
雙手捧著杯子,寧夏不由的一聲輕笑:“謝雅容如今是恨謝含恨到無以復加,卻又奈何不得;北宮榮軒虧了銀子又招人算計,心裡頭已是不痛快,若是謝雅容再把手伸向謝含,讓謝含死了,她必然也討不得好;謝雅容也是明白這點,所以再是難堪,也不敢對謝含怎樣。”
所以,謝雅容如今正在過著重生之前的屈辱日子,卻又不敢造次;畢竟如今的北宮榮軒對她還不算是恨到徹底,只能說是目前心中有氣,謝雅容也在想著機會再讓北宮榮軒回心轉意。
北宮逸軒見她面上帶笑,語氣淡然時,長臂一伸,攬住她的肩頭:“謝雅容倒是在等著機會讓北宮榮軒回心轉意,卻沒想到你已經把她給逼到了無路可退;若是她知曉敗在何處,只怕會吐血。”
“這就吐血?”抬眼迎上他含笑的眸子,寧夏表示不以為然:“還有一個男主沒出場呢!再加上雲閒如今對她是怎樣的心態還都搞不清楚!”
說到雲閒,寧夏忙坐正了身子:“對了炮灰,雲閒到底長什麼樣?能不能給弄到畫像?我倒是想瞧瞧,那麼一個風流多情,連弄個假面具都是相貌出眾的人,到底長成什麼樣兒?”
寧夏對雲閒是真的好奇,這看久了雲閒那張假臉,還真想不起來書裡對這人的描述了,或者說,看習慣了雲閒這張俊逸的假臉,她還真擔心那廬山真面目不如這假臉來的讓人賞心悅目。
退一步說,就算是不為了看美男,也得知已知彼才行的嘛;至少在知曉對方的長相之後,再次相見時,才能更有底氣嘛。
寧夏這要求本是不為過,北宮逸軒也明白這其中的道理;可是,當他見到她對雲閒這般的好奇之時,那心裡頭莫名的有些犯酸。
雖然知曉她對雲閒沒有一絲半豪的別樣心思,可是看到她這般的認真,再想到那雲閒的真實模樣,北宮逸軒那心中便是有些沒底。
沒有女子不喜歡相貌出眾的男子,特別是那種面容剛柔並濟,卻又讓人實在是難以忘記的美男子,更是不會讓人遺忘!
看到北宮逸軒低眼不語時,寧夏微偏著頭:“怎麼了?很難弄到嗎?”
寧夏想的,和北宮逸軒想的是完全不同;她想的是,這種地方沒有手機沒有相機的,想要留影都得靠畫功高深的畫師才能留住最真實的樣貌神韻;若是遇到不願意將畫像流傳於外的人,怕是很難弄到一張人物畫像。
“要是很難弄到就算了吧,反正到了雪域之後也能見到的。”不想讓他為難,寧夏體貼的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北宮逸軒卻在聽了她這話之後,無奈的在心中嘆了口氣:“其實,倒是有一張他的畫像。”
這畫像,是昨日才送到手中的,自打懷疑雲閒開始,他便派人快馬加鞭去尋這畫像,手下的人有著特殊的傳遞訊息的方法,故此畫像送到手中的時間極短。
本是不想給她看,可一聽她這話,又覺得沒必要再隱瞞;遲早都是要見著的人,早些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