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本就羞的不行,再被冬沁這麼一問,不由的心中一惱,抬頭狠狠的瞪了冬沁一眼,卻因為那眸中還未散去的迷霧,而顯得兩分惱怒,八分嬌嗔。
秋怡雖也是瞪了多嘴的冬沁一眼,卻也是沒忍住悟嘴一笑,忙上前伺候著寧夏去裡間換著衣裳;留著不會伺候人的方曉在外頭若有所思。
寧夏在裡頭換著衣裳時,方童這才沉著一張臉走了進來:“沒找著夫人,方才攝政王不知為可忽然去了那小溪處,我以為是夫人在那裡,一去,卻只看到昊天一人。”
一聽這話,方曉那面上的神情一鬆,目光一閃:“沒事,夫人是和主子一起的。”
昊天在那小溪邊,夫人溼著一身回來,很顯然,方才夫人消失那麼久,必然是與主子在那溪邊發生了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
方童一聽,不由一愣:“主子一直在帳中休息。”
“不可能!主子肯定是才回去的!”
給了方童一個肯定的答覆之後,方曉就把人給推著走了出來:“這裡沒你什麼事了,你去休息就好,明日多費些心!”
方童被推了出來,依舊是不解;他方才才去了主子那裡,主子確實是心情大好的坐在那裡看書,怎麼可能和夫人在一起?
想不明白,但見方曉這般的信誓旦旦,方童也無話可說;折身回了自個兒的帳篷去休息了。
北宮榮軒追到了那小溪邊時,只見到昊天一人在那兒燃著火堆,那溪邊明顯不是一人的痕跡,讓他雙眼一眯。
剛才是誰在這裡?是北宮逸軒?
如果是北宮逸軒,那是誰和他在這裡?
謝雅容呢?那女人去了何處?
難道說,和北宮逸軒在一起的,是謝雅容?
心中惱火,想到那女人休息之後便是不知所蹤,北宮榮軒心中便是說不出的煩躁;今日雖是沒替謝雅容說話,可那時他正在氣頭上;方才休息時便想見見她,沒想到,到了那帳中,卻是沒有她的人!
這峽谷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要不動聲色的找一個人,卻是不太容易的!
難道說,她去尋了卓家的表姐妹訴苦?
這般想著,便是一聲冷哼,回了帳中。
話說北宮榮軒正在尋著的人,卻是在那十分遠的小溪下游之處;而此時那兩塊巨石的夾縫之中,兩個白花花的身子緊緊的糾纏在一起,十分的曖昧**。
食髓知味的謝含如何能放過謝雅容?把自己的丫鬟送到謝雅容身邊,便是起了傳遞訊息和警告恐嚇的心思。
謝雅容在收拾妥當準備睡下之時,那丫鬟直接走到塌前說道:“小姐若是無事,不如去那小溪下游瞧瞧,那兒風景倒是不錯;少爺說了,他會在那兒一直等著小姐,若是小姐不去,他等到了別人,說錯了話,可就怨不得他了。”
謝雅容明白自己這一時半會兒的是擺脫不掉謝含了,再加上如今她這名聲已敗,想要做什麼,也只能靠著謝含暗中相幫,無奈之下,只能藉著方便之際,步行小半個時辰到了這個地方。
一到這裡,謝含那畜生便是什麼都沒說,直接將她給拉進了這巨石之中,行著令她甚覺羞辱之事。
一次又一次的索取與迎合,讓她心中說不出的恨,止不住的痛;她的大好前程,就因為莊映寒那個女人而毀了;因為莊映寒,她的丫鬟一個接著一個的死在路上;因為莊映寒,她被謝含這畜生給毀了,因為莊映寒,王爺對她心生間隙……
越想,便是越惱,當謝含再一次奮起之時,謝雅容強忍著噁心,雙手纏上他的脖子,嬌聲說道:“方才說的,你可都記住了?”
謝含這會兒正在興頭上,哪兒有不答應的?立馬點頭應道:“都記住了,只是容兒確定那東周太子和大宇皇子都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