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安全。”
該走的人走了,謝雅容這才看著採露,語氣頗為溫和“還跪著做什麼,快些起來。”
外人面前,謝雅容對誰都是十分的溫和,根本不曾打罵過下人;可是,此時聽到謝雅容這話,採露心中不由打顫“是,謝小姐替奴婢說話。”
“一直呆在車中 ;,下來走走倒是不錯,只是這天寒,怕是受不了。”似一番自言自語之後,謝雅容與之桃說道“王爺雖是有功夫,可這冰天雪地的,難免受寒,你且去燒些薑湯,呆會兒王爺回來時給他暖暖身子。”
之桃應了聲是,便轉身離開;只是轉身時,面上透著怨恨。
“下車時忘了拿件披風,有勞葉宣姑娘幫我拿件披風來可好?”還沒嫁進王府,謝雅容自然不能驅使王府的丫鬟,所以稱呼上都帶著‘姑娘’二字。那態度也是極好。
葉宣會意,應了聲是也跟著回了馬車。
礙眼的人都走了,謝雅容這才帶著採露往前走“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回小姐,王妃內力還未恢復,再加上之前中了毒還未解,這幾日一直是昏昏沉沉的在車中睡著;今日精氣神兒才好了些。”採露小心翼翼的回著話,生怕一句不對就惹怒了小姐。
謝雅容面上未變,可聽到採露這話時,心中卻是一驚;內力未恢復?毒還未解?
也就是說,眼下是最好的機會!
這般想著,便低聲與採露交待著…………
葉宣回到車中給謝雅容拿披風,卻見著之桃一臉憤怒的將那披風給丟在地上,在她想要踩兩腳時,葉宣一驚,忙將那披風撿了起來。
“之桃你這是做什麼?你不要命了?”
“我受夠了!真是受夠了!葉宣,我們是王爺的人,為什麼要整天去伺候那個女人?你瞧瞧她得意的樣子,指揮起咱們來是一點也不含糊!還什麼大家閨秀,分明就是個不顧廉恥的下作之人!”
之桃是真的受夠了,以往謝雅容在她自個兒的馬車時,還不至於怎麼樣;可是,當謝雅容與王爺同車而行之後,她和葉宣就成了那女人的丫鬟。
雖然那女人什麼要求也沒提,可是,只要她一說這裡不舒服,那裡不舒服,王爺立馬就讓她和葉宣伺候著;一個伺候不當,就招來王爺的呵斥,直當她們是仗著以前在房中伺候過,就給謝雅容臉色看。
這些日子,之桃二人是真的受夠了那女人的做作!也是委屈的不行。
葉宣嘆了口氣,將那披風仔仔細細的拍了拍“這些話,我聽了便聽了,往後啊,有什麼都往肚子裡咽!有什麼事兒,也別表現出來;她如今越是得意,王妃便越是記恨她,與其你我去惹一身。騷,倒不如讓她與王妃鬥個你死我活。”
聽葉宣這般說,之桃目光一閃“對啊,王妃不是好惹的,如今那採露就在王妃跟前,若是採露出個什麼事兒,她自然是脫不了干係的!”
二人目光閃閃,嘴角,帶著陰沉的笑意……
“王妃,您就在這道上看著就好,可進去那雪地了。”秋怡一見寧夏跟著要進那雪地時,忙將她拉住。
寧夏倒是一點也不擔心,衝著秋怡直襬手“怕什麼?一隻狐狸而已,皇上他們捉的住的,我只是去看看。”
“王妃,畜生傷人不說,那流箭,卻也是不長眼晴的!”冬沁也跟著勸著寧夏。
二人都這般說了,寧夏只能望狐興嘆“罷了,那就在此瞧著吧,等皇上將那狐狸捉了來,咱們再去仔細的瞧瞧,看看能不能分著點什麼。”
這話聽起來,是無限的惋惜。
就在寧夏主僕說話間,一個身著寶藍色鼠灰襖,外披蓮青斗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