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灼灼的瞧著他,她說的認真,他也回的認真:“我府上倒是有一片藍竹林,若是蟬兒喜歡桃林,我便將那藍竹砍了一併種上桃樹。”
她說的認真,他答的認真;瞧他半分沒有猶豫之時,寧夏一垂眼,埋首於他胸前。
她這模樣,讓他勾了嘴角:“明日便啟程回京,離京之時,我與太后請旨,若是能保得皇上安危,收回一萬御林軍,回京之後,你便與北宮榮軒和離。和離之後,我們便成婚。”
真個說到這事時,寧夏一愣:“我們不是在說莊家之事嗎?”
沒料到他竟是在離京之時就跟太后請旨了,寧夏卻是端著架子反問:“那是鐵板訂釘之事,還有什麼好說的。”
好吧,她承認,她是心跳加快了。
尼瑪,還沒出發就已經請旨了?
想到這,裝深沉的人還是壓不住了,那被包著的手錘到他胸前,揚聲質問:“說!什麼時候動心的?還沒出發就在請旨了,你敢說在京中之時沒有喜歡我!”
尼瑪的,害她那些日鬱悶的喲!
“其實我覺得,莊映寒應當是查出了當年謀反之事,至於為何她要自殺,或許那些事與她有關。”
急忙轉移話題,北宮逸軒含笑摟著她的腰身:“我記得你與我說過,皇上說當年之事你當愧疚,或許,皇上是知曉些什麼;不如我們從皇上之處下手瞭解情況?”
“不是!我們現在說的是請旨之事!”寧夏不依了,笑著去壓他,非得讓他說出個一二三來。
恐她弄到傷處,北宮逸軒忙將人抱了坐於腿。上:“莊映寒當初與宇文瑾必是暗中有交手,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她殘念執著,必是因為有什麼不甘心的;若是我們找出那執念所在,將那執著之事化解,她應當會自已走吧?”
“不是,你耍無賴!你還沒說呢!”
本來是討論著正事的人,結果卻是鬧騰了起來。
聽著那屋子裡傳來的笑聲,方曉終是鬆了口氣。
能笑能鬧了,看來是真的好了。
還是主子有辦法!
雪域之行,來時攝政王重傷,回時攝政王妃重傷;眾人皆說這是攝政王今年命犯太歲,非但自己遇險,連攝政王妃也受到了牽連。
可另一種說法卻是,攝政王本來是不會有事的,結果他迷上了貴為聖女的謝雅容;那謝雅容乃天上風月女神下界歷練,沒有那天命的男人,是壓不住這女神的神氣的;這不,享受了聖女的絕妙滋味兒,又沒那命做天子,故此毀了一生的氣運;非但如此,就連嫁給他的莊遇寒也是受了大難。
犯了太歲的說法,那是明面上大家敢議論的;這第二種說法,沒人敢於人前議論,可這說法卻是傳的神乎其神,傳著傳著,就把那第一種說法都給壓下去了。
雪城之中,不管是茶樓之中說書的,還是那青。樓之中打渾的,都在說著那聖女之事。
“你可不知道,攝政王若是老老實實與攝政王妃好好過日子,就不會落到如今的地步;你是不知道吧?聽說攝政王非但毀了面容,雙手都被廢了;到了雪域這些日子可都是臥床不起。如今也不知道是為何,聽說他手中那一萬御林軍也被北煜皇帝給收回去了,他還不敢鬧。”
“這事兒我也聽說了!不僅如此,聽說那攝政王妃還聽從上天訓示,傳達了天帝的旨意,如今看來,攝政王妃只怕是回京之後就要與攝政王和離的。”
“這和離之事是必然的,攝政王妃嫁給攝政王的目的那般明顯,如今攝政王雖說沒徹底敗下陣來,可他這廢人一個,也翻不出個什麼浪來;難不成他雙手都廢了,還能提劍上戰場不成?所以啊,那二十萬的兵權,過不了多少日子就要被北煜皇帝給收回去了。”
“北煜攝政王享受了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