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
寧夏對昊焱倒是沒什麼感覺,只覺得這男子人高馬大的,有時候還挺莽撞,那急性子,跟冬沁倒是有的一拼。
“此時當生火做飯,你與冬沁去河中捉魚來煮湯。”
北宮逸軒這話一落,昊焱那臉上的表情就跟吃了蒼蠅似的。
北宮逸軒才不管那人是什麼表情,吩咐之後,就帶著寧夏朝那人少的地方走著,那下游上次沒機會去瞧瞧,這次倒正好見見風光。
瞧著那二人恩恩愛愛的走遠了,昊焱這才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問著方曉:“昊天呢?方童呢?是人都死了還是怎麼著?為什麼又要我跟那蠢貨一起去?”
方曉正準備回車中去收拾,聽到這話時,想了想,這才回頭:“昊天去檢查藥材,方童去檢查食材;人是不是都死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要是再說一句‘蠢貨’,她手裡頭的叉子就該往你頭上來了。”
說完,方曉一副同情的模樣瞧著昊焱,昊焱一轉身,只見冬沁一手拿著漁網,一手拿著叉子,那原本是粉嘟嘟挺可愛的人,這會兒卻是掛著一副冷笑,目光上上下下的掃視著昊焱,似真如方曉所說,在考慮著如何把這叉子往他頭上插來似的。
“咳,那個。”輕咳一聲,方曉提醒著冬沁 ;:“夫人這些日子都沒什麼胃口,你最好弄一些清淡的,不要放鹽。”
說完了,方曉抬步便上了馬車。
心裡頭猜測著那二人是不是要幹上一場才會痛痛快快的去捉魚,偷偷掀起簾子,卻見冬沁什麼也沒說,拿著東西就走了。
“咦,這丫頭最近長心眼兒了。”
搖頭一笑,放下車簾。
走在河邊,呼吸著微暖的空氣。寧夏不由的想起了上次與他在此的情形;想到那次與他第一次親密接觸,想到他的狼狽,便是不由的笑出聲來。
她這一笑,他自然知道她是在想著什麼,輕咳一聲,佯怒道:“不許笑!”
那麼狼狽的事,他是不願再想起的。
不笑就不笑,有什麼大不了的。
輕咳一聲,寧夏轉移話題:“嗯,炮灰啊,你知道火山嗎?”
結果,顯然是不知道的。
寧夏這半調子,在發現自已也只能說出皮毛之後,認真的說道:“嗯,就是火山!會噴火的山!”
看吧,都說了要多讀書多讀書!書到用時方恨少吧!
要是她當初上課多學點東西,說不定這會兒就能跟他解釋這峽谷之中為何四季四春了。
這話題沒辦法繼續了,寧夏正想著乾脆不說話,享受難得的二人世界時,一名暗衛閃了出來。
“主子,夫人,染九正朝此處而來。”
“染九?”寧夏一愣:“回大宇不是從另一邊嗎?”
染九那神。經。病,怎麼跟到這裡來了?
“只怕他是想將你和謝雅容一併帶回大宇。”
北宮逸軒這話,聽的寧夏眉頭一蹙;那神。經。病,帶謝雅容就帶謝雅容唄,帶她做什麼?她又不是聖女。
正在想著,只見著那雪貂幾個閃身便衝了過來;北宮逸軒目光一沉,忙摟著她退開數步。
“映寒,我好想你啊。”
這開場白,寧夏跟他幾乎是同時出口;瞧她面無表情的說出這話時 ;,北宮逸軒倒是笑出聲來:“知他性子倒好對付,總比那摸不透性子的宇文瑾要好收拾的多。”
“呀,你背後說瑾大哥壞話!”
一陣笑聲中,染九飛身而來,瞧北宮逸軒將她護著周全時,嘖了一聲:“逍遙美人兒,不要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