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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部分

“不勞費心。”

淡淡的四個字,那人軟軟的靠著車壁,瞧北宮逸軒自個兒倒了茶水慢飲之時,一聲冷笑:“搜乾淨我身上的東西,你倒是敢動這些東西了。”

出發之前,北宮逸軒命人將他給搜了個乾淨,換上了新的衣褲鞋襪,甚至連頭髮也是讓丫鬟給他洗了乾淨。

沒有銀針,沒有藥,明裡有侍衛守著,暗中有暗衛盯著,馬車是一停下來就刷一次藥,那藥專克蛇蟲鼠蟻,這次周宇鶴可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補昨天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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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5:方子到手

身子乏力,受人所困,周宇鶴表面平靜,心裡頭卻是怒火滔天;雖說北宮逸軒一路上沒對他如何,可這受人所困的階下囚滋味兒,卻是讓他惱恨。

這心裡頭惱恨著,偏偏還被染九那沒用的東西給狠揍了一頓,他這手腳無力 ,被收拾的夠慘!

瞧他那故作淡然的模樣時,北宮逸軒放下茶杯,將早便準備好的筆墨往他跟前推了推:“你醫術通天,這般待你,也是無奈之舉。你見不得她好,必然是不會讓她輕輕鬆鬆的回京;你知我不會殺你,便是肆無忌憚;卻不代表,我能容忍你對她再下毒手。”

“怎麼著?想要解蠱的方子?”瞧著跟前的紙筆,周宇鶴冷冷一哼:“染九跟來倒是給了你機會了?我就是將方子給你了,你敢給她試嗎?”

“只要你敢寫,我便敢試。”起身磨墨,北宮逸軒見他不為所動時,不緊不慢的說道:“我與她都說過了,若是她的毒解不了,大不了我與她共赴黃泉,但是死之前,我會盡一切手段讓你生不如死的活著。”

北宮逸軒這番話,聽的周宇鶴連連冷笑:“北宮逸軒,她早便沒了內力,聽不了咱們的談話;所以,你不必在此惺惺作態。”

周宇鶴絕對不信,北宮逸軒會愛上自己的殺母仇人!在他看來,北宮逸軒必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那個目的,必然是涉及皇位。

人就是如此,當不了解他人的情感傾向或價值取向時,潛意識裡就會以自己的情感傾向或價值取向來推測他人的用意。

以已度人,這是世人都會犯的錯誤。

周宇鶴這般問著,北宮逸軒也不予他解釋;修長的指輕釦著桌面,與他說道:“這一路,我也沒打算對你怎麼著,只是染九如今跟來,非我能控制之事,你與他的仇早便結下,只怕他不會讓你好過;今日是壞了你這容貌,只怕明日就會讓你做不得真男人。”

那句‘做不得真男人’,聽的周宇鶴面色一沉。

“只要蟬兒的毒解了,我自然能助你安然回國;但是在這之前,你最好還是不要被染九給廢了,若是你在他手中落個與北宮榮軒一樣的下場,只怕是給了你機會回國,你也沒那機會坐上皇位了。”

哪怕周宇鶴醫術通天,可在他沒有藥材,沒有銀針的情況之下,如何保證自己的安危?

若是染九有心要廢他,他此時這狀況,只能任人宰割。

周宇鶴不再回話,北宮逸軒也不急,抬手給他磨著墨,頓時車中只聽到了磨墨之音。

車中二人沉默,外頭的寧夏和染九卻是談的融洽。

從見面到此時,這怕是二人最為和諧的時候。

瞧著她笑眯眯的坐於對面時,染九一手撐著下巴,認真的問道:“映寒,你不相信我嗎?”

“染九,明人不說暗話;你打的是什麼主意,我雖不說盡數清楚,卻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你想讓我去大宇,必是想讓我心甘情願的去吧?若非如此,在雪域之時,你直接將我給綁去,不是更省事兒?”

從認識他到現在,寧夏發現這人才是真的不受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