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手託著她的手腕,拿了布條沾著藥,細細的磨著那腐肉。
“染九出現之時,我便覺得有些異樣,不然也不會在落江之時讓赤煉尋藥;我只當他是衝著我來的,沒曾想竟是連你也沒放過。”
一邊說著,手上亦是沒閒著,寧夏瞧著那肉被磨的出血時,整個人都痛的發顫。
染九那變。態怎的這般狠?可是,那人是什麼時候下手的?
對這些人施毒放毒之事一竅不通,寧夏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框她的。
瞧著他磨著手上的肉時,她的心莫名的慌亂。這種痛苦,真不比被咬傷時輕鬆。
脖子上雖然也痛,但是沒瞧著,沒有視覺上的衝擊,倒能承受;此時瞧著手上的肉被一點點的磨掉,不僅要忍受痛意,還親眼見著這心悸的畫面,疼痛指數無限放大;他磨一下,她便是忍不住的一個抽氣。
瞧她痛的面色慘白,周宇鶴緩聲說道:“醫者父母心,若非我能壓住脾氣將你只做病人看待,此時真想瞧瞧你腐肉蔓延,生不如死的痛苦。”
這話,聽的寧夏抬眼朝他看去,見他面目清明之時,心中說道:你若不是有目的,早就看著我生不如死了!
“古有云‘秀色可餐’,對你而言,秀色亦可緩痛也;瞧,你看著我,是不是沒那般痛了?”
他這話,讓她忍不住的‘切’了一聲,這人不但自負,還很臭美!
目光一轉,便是瞧著一旁看熱鬧的赤煉:“赤煉可真是乖!真討人喜歡!”
不像它主子,那般的招人嫌!
小東西聽她這般說,歡喜的朝她蹭了蹭,有小東西這般引她注意,她倒是好受了些。
瞧她與赤煉互動之時,周宇鶴眸中冷笑,卻是輕聲說道:“此時將腐肉磨去,明日再換藥便沒這般痛了,只是也得施針。”
他這般說,她點頭‘嗯’了一聲,直到他施針上藥包紮好了之後,這才食指託著她的下巴,令她轉過面來:“這額頭磕了這般大一塊,也當上藥,不然毀了容就麻煩了。”
說完這句,那人起身走了出去:“本就生的不好看,再有疤,這要胸沒胸,要臉沒臉的,只怕北宮逸軒看著你時,做戲都想吐了。”
還痛著的人,聽他這話,整個人就不好了,瞧他拿了藥搗著時,脫口而出:“看著你才想吐,就算我要胸沒胸,要臉沒臉的,他也喜歡!”
真喜歡?把殺母之仇給放一邊喜歡這樣的女人,北宮逸軒那口味還真是獨特!
不過,那人越是喜歡,對他的計劃豈不是越有利?
將藥端了進來,瞧著她還沒緩過氣時,嘲諷一笑:“你還真將自己當回事兒,真會往臉上貼金!”
說著話,一把握著她的下巴,傾下。身去;忽而拉近的距離,讓她下意識的轉臉,這上藥而已,搞的這麼曖昧做什麼?跟要接吻似的,他站直了身子又不是上不了藥!
她這反應,換他一聲譏笑,與她貼近,氣息吐到她臉上:“還要不要上藥了?親也親過了,看也看過了,你也算摸了夠本兒;除了沒上。床,你我之間還有什麼是沒做過的?現在跟我這般裝模作樣有什麼意思?給你上藥是你還有利用價值,別跟我這兒矯情浪費光景!”
“我。草!”
終於忍不住的一句粗口曝了出來。
她就知道這人不會那麼輕易的讓她痛快!上個藥也非得來氣她是不?氣她就那麼痛快?
寧夏覺得現在不止是脖子痛,不止是手痛,不止是額頭痛,她現在的感覺是跟雪域之時一樣,心肺脾胃都痛!
“看,我就說你對我有非分之想,你還不承認。”上了藥,他冷笑著鬆了手:“終於說了實話了?”
我。草!我。草!我。草!
我尼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