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此時,邊關傳來那歌謠,前線戰敗,你父親受困,生死不明。”
若說在大勝之時傳出歌謠,還有可能是他人構陷;可在戰敗之時傳出歌謠,那就值得深思。
“正所謂‘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無人知曉你父親是如何違抗旨意,扭轉乾坤轉敗為勝,也正是這份看不透的勝利,讓那歌謠傳的越烈;民間皆傳,你父親才是掌握大局,發號施令的真皇帝;而京中執掌朝綱的先皇,不過是一個傀儡罷了。”
太皇太后這些話,聽的寧夏心中難平。
莊偉澤失敗之時,宇文瑾冒險進京,那時傳出歌謠,皇上被逼殺人,這一切,明明就有一條線在牽引著,哪怕先皇明知莊偉澤是受人構陷,也有一隻手在暗中推動著一切,讓他最終做出決定,必須殺了莊偉澤,殺了能助莊偉澤稱帝的二十八家人。
當年之戰,當真是莊偉澤受困生死不明?而不是莊偉澤的一個障眼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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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6:送房送錢?
想著這一切,寧夏心中甚是難平,特別是在太皇太后說出莊映寒拿了書函藏於將軍府時,她只覺得心裡頭有一股戾氣在無端的生出。
“先皇死前最放不下的就是你;興許是內疚,興許是遺憾。孩子,人死如燈滅,那些過往,本該隨之入土。”
“太皇太后這話會不會太自私了些?”這話,是脫口而出,就似心裡頭有一人想要質問太皇太后一般。
不知道是不是一直藏在最深處的莊映寒心有不甘,當這一切慢慢的浮出水面時,寧夏只覺得那人似要衝破什麼禁錮,奪了身體,然後昭告天下,當初那些事,是何等的齷齪可恥。
她這反應,自是在太皇太后的預料之內;瞧她面色有異時,嘆了口氣,似想要說什麼,卻又重重的嘆了口氣:“先皇說的對,該來的,終究要來;如今我也不想多說別的,只希望你在看清一切之後,能明白先皇當年的苦心。”
說罷,太皇太后喊了一聲方麼麼,方麼麼忙大步上前,扶著太皇太后。
“我也乏了,你且回去吧。”走了兩步,太皇太后又折了回來,方麼麼忙退開數步。
“恩恩怨怨,錯綜複雜;如今的一切,看似紛爭,可敗者已敗,奪不回的東西,亦是無可奈何;我只希望,北煜,在千百年之後,依舊是北宮姓氏。”
說罷,太皇太后在方麼麼的攙扶下,回了屋子。
瞧著那人走遠了,寧夏這才抬眼看向高空。
快過年了,離那些事,日子也越發的近了;太皇太后說的沒錯,該來的,始終要來,太皇太后興許是在告訴她,做事需三思而後行,不要再犯當年的錯處。
可是,她連當年之事都還弄不清楚,她當如何三思?
“回安蘭殿。”
淺淺一聲,寧夏幾人回了安蘭殿。
在永寧宮呆了大半個時辰,回到安蘭殿之後,寧夏換上一身簡單的衣裳,拿著玉佩,帶著幾人準備出宮。
人還沒出宮,就被皇上跟前的小太監給攔了下來:“攝政王妃,皇上召見。”
又見?這才見過不到一個時辰,他該不會又想出爾反爾,想把這玉佩收回去吧?
搞不清楚小皇帝在想著什麼,寧夏握著玉佩,一邊琢磨著跟著小太監去了御書房。
御書房,宮人退的乾乾淨淨的,進去之時,只見著小皇帝伏案寫著什麼;下意識的握著那玉佩,寧夏上前一步:“不知皇上召見,所謂何事?”
她一問,那人才抬了頭,瞧著她手裡握著玉佩一副謹慎的模樣時,指著那玉佩:“此玉佩……”
“我的!”一口接下,寧夏表示有些不高興:“皇上方才送去了安蘭殿,就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