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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歡喜的在府中等著她來,沒曾想,小皇帝竟是改變了策略;若是她開口,讓他出面施壓,他必然有法子讓小皇帝將聖旨下來。
如今,她一句‘他還是隻個孩子’,讓他不由的嘆了口氣。
不管如何說,那人與他,有一份手足之情。
回宮的路上,那本是醉酒的人,卻是端坐於車中,手中拿著那玉簪,勾了嘴角。
應瞿說,這世上女人分為三種,一是刀子嘴豆腐心,二是刀子嘴刀子心,三是蜜糖嘴蛇蠍心。
在他看來,莊映寒當是那刀子嘴刀子心的人,不然他諸多退讓,她為何始終不退步?
不過,再是刀子心的女人,也有她的弱點,當年之事,就是她的弱點,既然那莊家舊部尋到了她,要查出當年之事,他便放低姿態相求。
以威脅逼得合作,真不如放低姿態相求來的奏效;應瞿說,男人在女人跟前示弱,無非就是閨。房。之趣;他不這般認為,在他看來,莊映寒就是因為有莊家舊部,有逍遙王撐著,所以才會那般的放肆!
因為莊映寒自負,她認為能本事扭轉乾坤,故此,他適當的示弱,能滿足那人的自負心理。
手中的簪子自是上品,入手溫潤,燭火之中泛著柔和的光暈;瞧著這簪子,小皇帝愜意的取下了髮間墨玉簪,換上這素簪。
莊映寒,我能給你的,只會更多,我就不信,你不會心動!
命運的齒輪依舊是不緊不慢的轉動著,可暗中那些事,卻在加速的進行著;誰也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些什麼,只能在能力之內,將那些有可能發生的事扼殺,亦或阻止 ;。
寧夏在醒來的時候,還有些頭暈,睜眼瞧著水紅的半透床簾時,有些迷糊。
“醒了?”
她一動,身邊的人便是睜了眼,慵懶的聲音中,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蠱惑。
寧夏視線掃了一圈,鴛鴦被很是喜慶,這半透的水紅床簾很是誘惑,身邊的人,嗯,怎麼說呢,很是勾。人。
半磕的眼三分迷離外加兩分挑。逗,她所貼著的胸膛,如玉般柔和。
“之前常聽人說‘醉酒亂。性’,如今我是如何也不相信了。”
說話之間,他那話語之中頗多懊惱。
寧夏不解,轉眼瞧著他:“怎的說?”
“都說醉酒染情。欲,你倒好,只說‘頭暈’二字,但凡靠近,便是一腳踢的我無處容身;辛辛苦苦給你沐浴,反倒讓你不滿的直推開。”
昨夜裡將她帶回了府中,瞧她睡的昏昏沉沉的,自是親力親為給她沐浴更衣;怎奈他一動,她便說著頭暈,好不容易將她放到床上,他是想要親近親近,便是被她給推開;哪怕是想要與她酒後歡暢一番,也被她無情的給踢開了。
聽他這般抱怨,寧夏眨了眨眼,不由笑道:“當時真是頭暈來著,你非得將我翻來翻去的,我如何舒坦?”
只是喝暈了,又不是喝的斷片兒,自然是記得的;他想要那啥那啥,她頭暈著實在是配合不起來。
“酒後亂。性不過是給有那想法的人一個合適的藉口罷了,真個喝的人事不醒了,還如何亂。性?就算是沒喝的人事不醒,喝的頭腦發暈,動一下便是天旋地轉的,誰還願意動半分?只有那喝的沾了酒氣,想要借酒辦事兒的人,才會打著這名頭顛。鸞。倒。鳳罷了。”
她這般說,那人自是一臉的委屈,長臂一伸,便是將人摟住:“既然那是幌子,那你這會兒便是清醒了,可得補償我這一夜難眠。”
“……”
長夜漫漫,他卻是瞧著身旁的人難以入眠,此時人終於是醒了,自是要尋個補償的。
無語的瞧著他,在他手上游走之時,輕聲一笑:“就你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