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那小姑娘都是溫和可人的模樣與母親交流著,時而蹙眉思索,時而展眉歡笑的模樣,看的寧夏打心裡頭喜歡。
這美人兒坯子長大了可不得了,且瞧著她母親說話行為都極是溫婉,小姑娘長大後必是個似水美人兒。
“夫人裡頭請,今兒店裡頭新出了花式,夫人看看可有中意的?”
寧夏進來時,便有小夥計上前來招呼著,寧夏那目光從那叫瀾兒的小姑娘身上收回,與夥計走到另一面櫃前看著首飾。
方童從懷中拿出了單子,那夥計接過一看,笑了一聲:“原來是訂著的,可巧了,這手鍊今兒個剛好。煩請夫人稍等片刻,我這便去取來。”
“有勞了。”
隨口應了一句,寧夏又轉頭朝那小姑娘看去;許是昨夜裡對小皇帝有了惻隱之心,此時見著這樣的小娃娃,她這心裡頭便是喜歡的很。
那母女二人也選的差不多了,交待著定做的首飾於何時送到府上之後,二人便是戴著面紗,出了鋪子。
那小姑娘走了兩步,扭頭看來;瞧著寧夏還瞧著她時,歪頭一想,而後朝她點了點頭,彎眸一笑。
小姑娘這一笑,寧夏心裡頭舒服的很,忙點頭與她一笑。
直到那小姑娘出了鋪子,寧夏這才收回目光。
方童於一旁瞧的目光微閃,在夥計拿著首飾來之時,果聽她問道:“方才那夫人頭上的花飾倒是不錯,可還有相同的?”
夥計揚眉一笑:“自是有的,夫人稍候,我這便給您拿來。”
那花飾雖是好看,卻有些老氣,配寧夏此時這小姑娘的模樣,自是不成的;寧夏隨意的比劃一下,搖頭笑道:“這首飾瞧那夫人戴著倒是好看,我這怎麼比劃都不成;那小姑娘方才選的首飾也是頂好看的,不知是哪家的夫人,這般有眼光。”
“那啊,那是許夫人,聽說嫁人之前便是有名的大家閨秀,為人溫婉便不說了,這街坊裡,誰不知道她為人心善大肚,可是難得一見的菩薩心腸。”
夥計對那許夫人是讚不絕口,看來平日裡真是個慈善之人。
“恕我孤陋寡聞,不知這許夫人,是哪個許夫人?”
“翰林院侍讀學士許大人的夫人啊!”夥計一副‘你外地人’的模樣瞧著寧夏,心裡頭琢磨著,這般有名的大善人居然不知曉,不是外地人是什麼?
寧夏那面紗未取,額頭的傷也甚是明顯,這模樣還能外出,居然還不知曉許夫人,那夥計就當她是外地來的小戶人家了。
小夥計心中琢磨著寧夏怕是不會再買首飾了,寧夏卻是暗自點頭。
翰林院啊,文官所在,想來也是書香門第了。
也難怪那母女二人給人的感覺甚是舒服,面由心生之說,還真是不錯的。
說道間,夥計從盒子裡拿出那手鍊,還沒說上話,就瞧著又有人進了鋪子來,抬眼看了一圈,方才招呼著許夫人的夥計進了內堂,怕是去計帳了。
想著寧夏怕是不會再買東西,小夥計便是起了心思,與她說道:“夫人真是抱歉,煩請您先瞧著,我去招呼招呼客人。”
夥計一臉的歉意,寧夏搖頭示意無礙,夥計去招呼客人了,寧夏這才瞧著手上的鏈子。
只見手鍊是由黃金所煉,上頭雕著梅花的樣式,梅花雕刻的栩栩如生,做工相當精緻,且每朵梅花之上,鑲著一粒極小的珍珠。
雖說珍珠要大才有價值,可這手鍊極是秀氣,若是鑲上大珍珠,就顯的俗氣了;反倒是這極小的珍珠點綴,就似那梅上新雪一般,好看的很。
這手鍊著實新穎,這一眼看去便是心裡頭喜歡;寧夏接過那手鍊,不由一笑:“這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