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她和他,是因為性命之憂而緊緊的捆在一起;若將來成功了,他越來越出色,她卻永遠站在原地沒有進步,兩個人的距離只會越來越大。
就像是兩個雪球,一個永遠站在原地;一個卻是越滾越大,直到那大的雪球攀附上了雪山,有了自己的一片天下,那個小小的雪球,便只能遠遠的瞧著,再無資格說起那些患難與共。
此時她學醫術,學琴藝,看起來是沒什麼用處。可是,她要學的,卻不止是這些。
學穴位,再是內力,再是功夫;等到以後勝利了,他想撫琴之時,她也不必站在一旁,懊惱自己不會音律。
他突破了第九式,功夫大增;將來並肩作戰之時,她不會因為不懂穴位,不懂藥理,不懂功夫而成為一個大大的包袱。
今日的她一無所有,一事無成;但她會努力的提升自己,雖不說提升到與他齊高,至少,要配得上他!
埋首於他懷中想了甚多,手指卻是從他的腰上一點一點,慢慢的爬到了他的肩頭;在他看來之時,深深一笑,“真是覺得對不住我,便多教我些東西,比如說,你之前說過的,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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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3:得了認可
0463:得了認可
說罷,寧夏又在他胸前蹭來蹭去。
她的回答與反應,讓他深深一笑;環在他腰上的手,是一份依賴,埋於胸前的人,是一份情意;在這份依賴與情意之中,他將她摟緊,“好。”
大年初一,在北宮逸軒的寢屋醒來;看著桃紅色的半透床簾,看著身旁含笑看來的人,寧夏淺淺一笑,“夫君,新年快樂。”
“夫人,新年快樂!”
一個蜻蜓點水,是對新年新事的一份期待。
起身,梳洗;進了廳中,寧夏與北宮逸軒一人一杯茶,給薛城夫婦跪下敬茶。
“徒兒祝師父、師孃新年大吉,身體安康。”
“映寒祝二位前輩新年快樂,萬事大吉。”
薛彤與薛城相視一眼,接過茶杯喝了一口之後,薛彤拿出一個紫色的盒子。
“新年也沒什麼可給你的,這鐲子,你且收著。”
寧夏轉眼看去,只見這紫玉盒是之前見過的。
那一夜,她與北宮逸軒在書房忘了叩上房門,薛城帶著方童二人來時 ;,手裡正捧著這盒子。
原來,這裡頭裝的是鐲子。
忙抬手接過,道了聲,“多謝薛夫人。”
“薛夫人叫著不拗口嗎?”薛彤這一問,寧夏一時愣住;北宮逸軒眸中含笑,忙提醒道,“還不叫師孃。”
師孃?
這意思是,接受她了?
寧夏一喜,忙將盒子給北宮逸軒拿著,又與二人行了一禮,“映寒見過師父、師孃。”
這重禮,二人眸中閃過釋懷的笑意。
從沒想過,王爺竟會與仇人結合;王爺的執著,他夫婦二人改變不得什麼;可是,瞧著王爺這些日子的勞累奔波,再看看莊映寒這般一心一意的待著王爺,他夫婦二人也沒甚好說的。
人這一輩子,不就是尋一個你在乎他,他也在乎你的人相守一世嗎?
如今既然遇著了,又何必處處為難?
扶著寧夏站了起來,薛彤開啟盒子,將那鐲子拿了出來,親手給她戴上。
鐲子入手溫潤,通體翠綠,晃動之間,裡頭的色兒竟似液體一般,緩緩趟動……
看著腕間的鐲子,寧夏微微失神。
“喂,聽到我說話沒有?”
周宇沫抬手,不耐煩的在她眼前晃動著,“你是沒見到寶貝嗎?人家送你一個鐲子你就成日看著沒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