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停下,不由問道:“怎麼了?難不成是讓方童和劉明收拾了謝雅容?”
“這,這倒不是。”
又是一聲輕咳,方曉想了想寧夏平日裡處事爽直,也就直接說了出來:“攝政王要謝雅容脫了衣裳證明清白,估計是想瞧瞧她身上是否有什麼證據;謝雅容不肯,攝政王便叫葉宣去脫了;結果那身上……事實擺在眼前,攝政王如何能嚥下這口氣?正巧著大哥與劉明去了,他便直接將人給放了進去……”
“你的意思是……”渣男讓外人將他女人瞧了個乾淨?
寧夏瞬間覺得謝雅容真是可悲的很,再一次感嘆,找錯了男人,真是一輩子的痛!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哦,只怪當時太年輕,是人是狗分不清!
等到謝雅容年過三十之後,只怕會悟出這道理來。
“那她額頭的傷呢?”
剪了碎髮遮住額頭,那必然是受了傷的。
“謝雅容被兩個外人瞧了身子,羞憤不已,起身便朝柱子撞了過去,也不知那劉明是如何想的,竟是直接將給人救了下來。結果謝雅容尋死未成,倒是被攝政王一腳給踢的磕到了地上,磕破了額頭。”
劉明將人給救了下來?在沒穿衣裳的情況下?
寧夏不得不感嘆,渣男一怒沒腦子,腹黑一來專攻心。
劉明救人,自然是要與謝雅容拉拉扯扯的,這謝雅容都被剝了個乾淨,被劉明救下來,這不是明擺著在打著渣男的臉麼?
看來,這劉明也是個腹黑的男人,與渣男幾次對手之後結了怨氣,這次藉著機會來報仇來了。
渣男這行為也好理解,就像當初他派人來糟蹋她一樣;派人來糟蹋她,他就覺得是理所當然;當他發現她和北宮逸軒暗生情愫時,就不樂意了;那意思就是,我讓誰碰你,誰才能碰你;我沒讓人碰你,你就不能讓別人碰!
嘆了口氣,寧夏與三人說道:“女人這輩子找個什麼樣的男人很重要,不求錦衣玉食,不求地位崇高;只求那人能愛你,尊重你,善待你;有主見,能上進;這樣的人,哪怕是赤足百姓,也比那些身高位重的虛晃東西要好千萬倍!”
這話,幾人認同的點頭,方曉想了想,大著膽子打渾道:“就像主子對夫人愛若珍寶,夫人便是覺得主子勝過世間所有男子。”
“這是自然。”雖是不好意思,寧夏卻是半分不願抹殺北宮逸軒的好:“他也是我的珍寶!”
幾人輕笑,對那可憐的謝雅容不再提起。
到了天河,瞧著那停於河中的船樓時,寧夏腦子裡瞬間出現了秦時明月裡的蜃樓。
我滴個乖乖,這船樓是哪兒冒出來的?原文裡,好像沒提到這東西吧?
雖說這船樓比不上那蜃樓,卻也是個不容忽視的存在。只是,這麼大一個東西,寒王之前是藏哪兒的?
抬眼留意著眾人的神色,當她瞧著寒王臉上那微顯得意的表情時,心中‘哦’了一聲。
看來這船樓是寒王的私人藏品了,這麼多天一直被這些破事兒給攪的煩心,今日他倒是大方的將藏品弄出來顯擺了。
瞧瞧河邊伸長了脖子,交頭接耳不停議論的人們,寧夏不由擔心。
也不知道這船樓是不是第一次下水?要是第一次下水的話,寧夏真想問一句:寒王,你這船樓質檢過關嗎?你可不要為了顯擺,讓我們充當泰坦尼克的肉絲啊。
默默吐槽間,一艘畫舫靠了岸,眾人上了畫舫,朝那船樓而去。
那船樓停於河水中央,這畫舫慢慢的划過去,對面那雪山美景盡收眼底,倒是讓人心曠神怡。
一張甚寬的桌上,佈滿了酒水點心,眾人入座,男子飲灑,女子飲茶;小公主瞧著小皇帝與寒王坐於一起輕聲交談時,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