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莫名冒出一個想法。
若是北宮逸軒一去不歸,他是否能順理成章的,將她帶回東周?
這想法於腦中一閃而過,在她端著面坐回位上時,隨口問道:“若非北宮逸軒讓你處處忍讓,你是否會將這碗麵倒我頭上?”
“……”
一口面含在嘴裡,寧夏無語的看著他。
嚥了下去,喝了口湯,這才問道:“周宇鶴,若非與逸軒合作,殺不得我,你是否已將化屍水倒過來了?”
一般情況下,她喊他名字,就代表是有脾氣了。
瞧她目光清冷的看來,周宇鶴點了點頭,認真回道:“說的不錯。”
那你還問我?
撇了嘴,寧夏不再說話,專心吃麵。
待二人吃好了,寧夏雙眼閃光的看著他,時不時的瞄向立著的幾人,那意思很明顯了。
吃飽喝足了,你也該給他們解穴了!
那人倒也守信,隔空那麼幾下,那幾人就轉身,冷冷的掃向周宇鶴。
“大晌午的,別站著了,快過來吃麵。”
將碗一收,寧夏招呼著幾人,別不自量力了。
雙方差距那可不是一點點!高下立見的情況下,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好。
誠如逸軒所說,那人大男人主義作祟,誰跟他鬧,誰倒黴。
該做的做了,該罵的罵了;然後低個頭,認個錯,伏低做小,也不會少塊肉。
鬧了這麼一出,再接著鬧,也就沒意思了。
那幾人吃著面,寧夏這才淨了手,坐到草蓆上休息。
吃飽喝足的人本是痛快的,可瞧她居然給那幾個下人煮麵拌麵,心裡頭頓時不高興了。
這種待遇,下人也能享受?那絕對不痛快!
一不痛快,又是冷著臉,讓她拿出秘籍,練習催魂鈴。
寧夏無語,這才吃過飯呢,不讓人休息休息?
沒心思鬧,那就學唄。
翻著秘籍,跟著心法練著。
在坐之人都有內力,這點兒聲響倒不至於讓人失了心神;毛毛這小東西就受不住了,與赤煉‘吱吱’叫了幾聲之後,逃命似的躥了出去。
只用少許內力相練,人倒不覺得累,但是那手一直搖著,自然累的慌。
伴著天色暗下,雨亦是漸漸停了。
如此一練,便是一下午。
晚飯是秋怡做的,方曉兄妹遠遠搭了棚子,將收拾好的泥鰍裹了粉,放到油裡頭一炸,頓時林子飄香。
嗅著香味,寧夏抹了把口水,嘆了口氣。
再等等吧,等到逸軒拿來植物油,她也能炸些好吃的。
至少吃些油條啊,薯條啊什麼的,能解解讒。
一下午,周宇鶴就坐在邊上閉目打坐。
在她抹了口水,繼續練習時,他濃密的睫毛,輕微一顫。
吃晚飯時,寧夏拿筷子都是抖的。
看她那可憐樣,冬沁沒心沒肺的笑道:“主子還是用勺子吧,反正你那碗麵疙瘩也不用筷子!”
瞧著那幾人遠遠吃著炸泥鰍,寧夏哼了一聲,轉身不理。
周宇鶴目光在幾人面上掃過,最後什麼也沒說,低頭吃飯。
練了一下午,夜裡也不想說故事,冬沁一琢磨,這麼長的夜,也太無趣了。
於是乎,從包袱裡翻出一副紙牌。
眾人看著那紙牌,一副看怪物的模樣看著冬沁。
“你倒是有意思了,藏這麼久,這會兒拿出來是為何?”
寧夏也是搞不懂,這丫頭腦子裡到底是如想的?
冬沁吐了吐舌頭,小聲說道:“奴婢怕王爺知道,一直不敢拿出來;主子肯定會幫奴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