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心法,淺淺入眠。
還真別說,幾把鬥地主,讓寧夏心裡頭越發通透;這一晚,倒是睡的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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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5:不辭而別
幾把鬥地主,讓寧夏心裡頭越發通透。
這一晚,那人再沒拿柳葉刀冷笑著削她,這一睡,竟是睡的沉了。
自打周宇鶴入夢以來,便將莊映寒那些恐怖的夢境給逼退;如今連周宇鶴也不見了,寧夏這一覺,睡的十分舒坦。
以至於,第二天被生生抽醒。
臉上火辣辣的疼,寧夏看著罪魁禍首,真是咬碎一口銀牙。
“赤煉,我警告你!你若再敢這般甩我,昨日泥鰍的下場,就是你的今天!”
“口氣倒是不小!誰答應北宮逸軒要好好練功的?瞧瞧都什麼時辰了?還在睡!”
赤煉說的她聽不懂,自然有人來翻譯。
周宇鶴真是一點兒也不避諱,直接將簾子拉開,雙手環胸,語態冰涼的說道:“給你一盞茶功夫,趕緊收拾好了,到林子裡練功。”
冷聲說罷,那人轉身就走。
寧夏捏著拳頭,真恨不能給那人一拳。
她練不練功,幾時與他有關了?要他來瞎管?!
旁邊兒站著的幾人,均是一副無奈模樣。
今日寧夏好不容易睡的沉了,她們自然不會叫醒她!結果,有個多事的周宇鶴!
胡亂的抹了把臉,洗漱之後,吃了早飯,踩著晨露,到了林子裡。
那人悠哉的坐在枝頭,似在看著遠處的景色。
見她來,自然是催促她練習。
寧夏心裡頭琢磨,這人怎的非要她學這個?好似給她戴上鈴鐺時,就別有深意。
逸軒倒是與她說,內力不足,無需理會那廝。
可眼下,不是理會不理會的問題了。
幾頁心法,倒背如流。只是,一直壓著內力練習,鈴聲自然沒甚殺意。
“北宮逸軒給你內力,是用來養著玩兒的?”
周宇鶴在她練了一套心法之後,從枝頭落下,負手立於她身旁:“莊映寒,你天天練心法,練內力,都是用來好看的?你壓著內力練習,有什麼用?”
如此責罵數次之後,寧夏一甩手,揚聲喊道:“我知道了!知道了!”
內力!內力!內力!
這人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多話了?煩人不煩人?
心裡頭不爽,十成內力運轉到手上;鈴聲頓時如殺人魔音,以她為中心,瞬間散開。
雖說她如今內力,勝過在場一些人,卻因運用的不夠嫻熟,倒不至於要人性命。
眾人只覺得氣血翻騰,忙以內力相抵,倒還能堅守崗位。
抬眼掃視一圈,周宇鶴眸中冷冷一笑,似早有所謀一般,繞到她身後。
那人掌上運氣,從她肩頭緩緩滑下,忽而握著她小臂。
原本只是讓人氣血翻騰的魔音,在此時,忽然化作斷魂之曲;眾人再不敢靠近,迅速遠去。
遠遠護著的暗衛,亦是受不得這魔音,退的更遠。
四周的人一散,周宇鶴面色越發好看。
方圓一里,被這魔音所攝,蟲鳥均離。
眾人不敢靠近,寧夏亦是氣血翻騰。
源源不斷的內力而來,催得她自身內力亂了方寸,讓她腦子發暈。
想要停下,卻是收不得手。
抬眼,看著他眸中那抹得逞的笑意,寧夏緩緩的轉開了眼。
那人內力瞬間收回,寧夏只覺得手都不是自己的。喉間一甜,卻是死死壓著。
其實,他催促她練催魂鈴,不過是想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