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開始倚在謝雨瀟胸口輕輕的啜泣。
“月兒,忘記那些吧,一切都過去了。”謝雨瀟輕拍著妖月的肩頭。
他點上了一根菸,默默的吸著。他在想歐陽子玉,想歐陽子玉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難道真如妖月所說,是一個道貌岸然、風度翩翩的偽君子?不會,正義凜然,謙遜有加的歐陽子玉怎麼會是個偽君子?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歐陽子玉要在自己受傷時對妖月山盟海誓?這不是利用麼,不是虛情假意、**裸的欺騙麼?
歐陽子玉的地位在謝雨瀟的心裡一落千丈,若不是因為歐陽子玉是歐陽川文的弟弟,他恐怕早就衝進紫雲觀將歐陽子玉抓來當面對質了。但他不能,那是歐陽川文的弟弟,他無法那麼做,何況感情的世界太過複雜,不是僅僅用對錯兩個字就能說清楚的。
“雨瀟哥,我妹妹她好嗎?”
“嗯,好,和你一樣的漂亮迷人。”
“你愛她嗎?”
“她是我朦朧的初戀,是我心中深藏的那顆愛情種子。”謝雨瀟說著,深吸了一口煙,又長長的吐了出來,雙眼盯著手指間夾著的在山風中一閃一閃的菸頭,悵然的說道:“只是我把這顆種子埋的太深,再也發不了芽了。”
“你愛我妹妹,愛的很深。”
“是,是愛的很深,深的已讓我不知道該怎麼去愛了。”
“我妹妹若知道你這麼愛她心裡一定會很內疚的。”
“或許會,或許不會。你妹妹是一個很要強,也很聰明的人。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知道自己想得到什麼。可是,千不該、萬不該,她不該作出那樣的選擇,你知道嗎?她為什麼不找我,為什麼?為什麼?”
謝雨瀟的情緒有些激動,激動的全身都有些顫抖。妖月緊緊的抱住了他說:“雨瀟哥,你既然知道她那麼好強,你就應該知道一個好強的女人是絕對不會向她所愛的男人尋求幫助的,她怕被你看不起。”
“那是她認為的,她那麼認為就是錯的,如果她真的愛一個男人,就應該知道什麼對那個男人來說是最重要的,她愛我嗎,愛我嗎?”謝雨瀟幾乎要吼起來。
在一邊苦想幫派建設事宜的歐陽川文聽到謝雨瀟大吼忙跑過來問怎麼回事。謝雨瀟搖搖頭說沒事,而後又對歐陽川文說:“過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為什麼會把**道姑帶在身邊,而**道姑為什麼又會成為妖月嗎?今天我就告訴你。”
歐陽川文笑著坐下說:“其實你不說我都猜到了,其實**道姑能夠和我們在一起,除了**道姑名不符實外,更重要的是……”
“是什麼?”
歐陽川文嘿嘿一笑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妖月並非叫妖月,而叫韓月。”謝雨瀟說:“既然你也想到了,那為什麼現在才說出來。”歐陽川文道:“我不想聽某個人虛情假意的說他很愛那個人,又說那個人傷了他的心。”
“你說什麼?”謝雨瀟跳了起來。
“不是嗎?你真的愛韓琳嗎?你關心過她嗎?你們同校兩年,你竟然對她的動向一無所知,你還說愛她?想想韓琳吧,她可是不顧一切的救過你的命,在高校長要開除你的時候她不惜與高校長翻臉也要與你站在一邊,而你呢,你又是怎麼對她的,你只在乎她與高校長髮生了關係,你只在乎自己的感受,你就從來沒想過韓琳是什麼感受。如果說你愛韓琳,那麼千錯萬錯就都是你的錯,如果你愛她,後續的事情就都不會發生。你愛她嗎?你愛她,但你的愛太渺小,和你相比,韓琳對你的愛才是真正的大愛。如果我是你,我就會陪著韓琳,去修補她心中的道道傷痕,而不是繼續任由她在人生路上獨自揚帆。”
“你說夠沒有?”
“沒夠。”
“那你繼續說,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