燻人,一堆肥肉的女人。如果看到的是一個眼屎下掛,吐氣燻人,一堆肥肉的女人,不要說是性早餐了,估計連這個男人的晨勃功能都會日漸消退了。
漂亮、迷人的女人一般都沒這麼早起床的,因為如狼似虎,天生晨勃的男人都會在這個時候讓她們享受性早餐。
是這樣嗎?如果是這樣,可為什麼,離河邊上的這個圍著白絲巾,穿著白裙,宛若天仙,楚楚動人的漂亮女人一早就要來到這裡,趴在草地上呢?她沒有男人嗎?不會,如果沒有,她的眼神為何會那麼冰冷幽怨,為何幽怨的瞳孔裡總是映出一個男人的影子?
她靜靜的趴在草地上,白皙的胳膊、小腿上已滿是露水。她已趴了很久,很久一動沒動了。
這已是深秋,她穿的這麼單薄,靜靜的趴在這裡,不冷嗎?
不,她不冷,她本就是一個冰冷的人,只是瞬間曾被某種柔情融化了而已,現在,那個融化她的人消失了,所以,她又變成了一個冰冷的人。
她趴在那裡,兩隻手穩穩的端著一把M82A1狙擊槍,透過瞄準鏡,一動不動的瞄著前方。
一千五百米開外,一隻麻雀展翅在瞄準鏡裡飛過……
麻雀?可為何麻雀在她的眼裡化成了一個戴著黑墨鏡,臉上有白斑的男子。
怒火在燃燒,槍口在移動……
“砰~”
一聲槍響,可憐的小麻雀在空中化成了碎末。
“降巫秦白,我一定會為我的雨瀟哥報仇,如果不是你,西婷姐就不會中降,雨瀟哥就不會去找冤降鬼,也就不會失蹤了……”她輕咬著嘴唇,將所有的帳都算到了降巫秦白的頭上。
她在想她的雨瀟哥。歐陽川文說她的雨瀟哥回三清峰找三清觀主修煉去了,過幾天才回來。當時,她聽到這話時就沒相信,找了個機會獨自溜回三清峰找了趟爺爺。果然,她的雨瀟哥根本就沒回去過。歐陽川文為什麼要騙她,是雨瀟哥遇到了不測,還是……
她不知道,她不敢想,她將歐陽川文的謊言壓在了肚子裡,誰都沒有說。她不能說,說了,會有更多的人跟她一樣傷心。
耳邊,由遠而近,傳來輕輕的,慢而有節奏的腳步聲。她沒回頭,她分辨得出是妖月姐的腳步聲。
“霜兒妹子,我一早找不到你,就知道你來這裡了。”穿著紅裙,有著一對修長**的妖月走了過來,輕輕的在白裙女子身邊蹲下。
“妖月姐~”霜兒扭頭,看著身邊的妖月。
妖月將霜兒垂在眼前的秀髮捋到了她的耳朵後,微微一笑,說:“怎麼?又想雨瀟哥了?”霜兒不說話。妖月伸出手指在霜兒的額頭輕點了下說:“真是個多情的小丫頭,快起來,天都大亮了,收起你的槍吧。”
霜兒將M82A1狙擊槍收進了靈戒,站了起來。趴了一早上,可她的白裙卻一塵未染,依然是那麼潔白。
“妖月姐,難道你不想雨瀟哥嗎?”
“想,怎麼不想,難道就只能你想啊。”妖月裝出一副灑脫的樣子,拉起了霜兒的手說:“走,我們回去吧。”
“嗯。”
霜兒輕輕的握住了妖月伸來的手,和妖月手拉著手,踏著晨露並排往回走。
同一時間,西婷房間內。
歐陽川文正拿著個玻璃瓶子,對西妤吹噓著他瓶中的冤降鬼,說這冤降鬼他已經養了六天,再要一天,就可以為西婷報仇了。西妤聽著歐陽川文的話,靜靜的坐在床邊,看著躺在床上,好似睡著了一般的妹妹。
西妤憔悴了不少,因為妹妹西婷,也因為謝雨瀟。在她的心裡,歐陽川文的話同樣不可信。她與謝雨瀟從小長大,謝雨瀟的做事風格沒有人比她更瞭解。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可她現在沒有辦法,她得陪著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