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人等著看田炎風的笑話。
田炎風接過槍又穩又快的對著自己的腦袋又是一槍。
周圍人沒想到這位細皮嫩肉的少爺還真敢賭到底。不服全都沒有了。
再看田炎風,完好無缺的站在他們面前,正把槍遞到飛虎面前。
一時間全都驚了,沒中槍,只剩一發了,這等於是飛虎必死了。
飛虎顫抖著手接槍。他走南闖北什麼危險的情況都過來了,現在這樣死太不值得了,太窩囊了。
飛虎舉起槍,卻沒有勇氣對準自己的腦門。不甘心就這樣死啊!
撲通一聲,飛虎單膝跪地。雙手舉起槍高出自己的頭頂。
“田少爺,飛虎認輸,飛虎不甘心自己的命這樣沒價值的死在自己的手裡,請少爺給飛虎立功的機會,從此後這條命交給少爺,您若覺得飛虎是孬種不願接受,請您開槍。”
飛虎邊說,邊再次雙手舉槍往田炎風的手裡遞。
周圍一眾本不服的間諜,都流露出臣服的神情,集體替飛虎求情。
飛虎說的,也是他們想的,賭命他們敢賭,但跟自己人無意義的賭,命沒了他們都不甘心,寧願死在任務中還來的有價值。
田炎風接過槍,冷冷的說“記得你說的話。”掃視全場,“還有誰不服要跟我賭命?”
所有間諜齊口同聲“請少主吩咐任務。”
田炎風滿意的點點頭,開始一一佈置安排。
夜幕降臨,一處高檔會所的房間。
房間裡,站了一排風姿各異的女子,其中一個穿黑色鏤空連衣短裙的女子,頭髮蓬蓬鬆鬆的盤起,雙眼迷濛,嫵媚性感。沙發上坐著的四個男人全都被這名女子吸引了,全都直勾勾的盯著這名女子看。
本坐在中間沒什麼興趣的男人也正色的看了這個女子幾眼問到,“叫什麼名字?”
女子眨眨電力十足的大眼睛,用勾人的聲音軟軟的說:“我是新來的,叫瑪麗。”
坐在兩邊的男人之一詫異的看著問話的男子,調侃的說:“羅大總管都感興趣了,得,我們不跟羅大總管爭,兄弟們怎麼樣?”
“那是當然,難得羅大總管感興趣,兄弟們,走,咱們撤,把這地方留給羅大總管好好放鬆放鬆。”
坐在兩邊的四個男子笑嘻嘻的起身,**的朝羅大總管擠擠眼鏡,紛紛和一眾佳麗離開房間。只剩下瑪麗和羅大總管。
羅大總管端起桌子上的高腳杯呡了口酒,瑪麗扭著腰肢挨著羅大總管坐在了沙發上,左手也端起一杯酒喝了兩口,右手撫向蓬鬆隆起的頭髮,突然從頭髮中摸出一個刀片,刺向羅大總管的後心。
羅大總管下意識感到一種危機,閃身躲避,眼睛餘光看到瑪麗的動作,抬手劈向瑪麗握著刀片的右手。
瑪麗敏捷的躲避開羅大總管的攻擊,握刀片的右手划向羅大總管的雙眼。羅大總管條件反射的眯眼扭頭,瑪麗快速從胸前衣物中拿出一個小瓶子,噴向羅大總管的鼻子,右手握著刀片划向羅大總管的喉嚨。
羅大總管後撤躲避,卻發現身體不受控制動作緩慢下來,刀片無情割斷羅大總管的喉嚨,鮮血噴灑,倒在了地上。
這個高階會所為了保障會員的*,讓會員滿意,所有牆壁都採用了隔音材料,地板也鋪了厚厚的毛毯,房內的打鬥房外的保鏢沒有聽到絲毫聲音。
瑪麗把小瓶子仔細放進胸前衣服裡,多虧它了,這是組織新研製的藥物,吸進鼻子的瞬間身體就會僵硬反應遲鈍。
瑪麗拿起桌上的紙巾把刀片上的血絲擦掉,重新放進頭髮裡。把一張卡片扔到羅大總管的身上,走到窗臺處,開啟窗戶,摸向事先準備好的繩索,一躍而起抓住繩索,順著牆壁角隱蔽的地方離開了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