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進的就連肩骨一起削了,身體太胖塞不進削掉點肉就塞進去了,甚至有個日本兵太高,直接被敲斷了兩根腿骨!
而且,不僅僅是衣服,鞋子也是一樣,為了套上這些女人的鞋,他們的腳不是被砍了前半截就是被砍了後半截,鮮血滿溢,從鞋子裡滴落下來。
之所以仔細看就看得出來,是因為這些個人身上的裙子已經被鮮血浸透,這滴滴答答掉下來的鮮血不是因為其他傷口,恰恰就是這些被削去的部分流血,但下手的人手段相當高明,避開了大動脈和要害,一看就知道他們被吊上去的時候應該還沒死,是活生生失血過多才丟了性命。
最叫人寒毛直豎的是,這些被掛著的日本士兵臉上,嘴角帶著詭異僵硬的笑。
“是誰幹的!”三浦翼沉著臉問。
一時鴉雀無聲。
安倍華奈輕輕一笑,“不用問也知道肯定是這裡的人,沒人肯說,那就都殺了吧。”
“……他們,畢竟也是我大日本帝國的國民……”前去中國談判救回三浦翼的某位中年男人皺眉說。
安倍華奈彎著唇角,溫聲說:“殿下,您看呢?”
三浦翼有些厭惡地撇過頭去,“都殺了吧!對保衛國家計程車兵有此等不敬之心,還留著做什麼,造反嗎?”
這回連那個中年男人也說不出話了。
一隻停在暗處書架上的袖珍木偶鳥悄無聲息地從不遠處的窗戶縫隙中飛了出去。
兩個領命的日本士兵剛剛踏出去兩步,就忽然軟倒在地!
旁邊兩個士兵剛想上去扶,卻一下子僵住了,整個兒被嚇得臉色刷白。
因為倒下去的兩個士兵瞬間乾癟下去,眼見著就變成了兩副皮包骨的架子,兩張剛才還豐盈的人變成了包著皮的骷髏,眼睛一下子凸了出來,因為速度太快又出其不意,怎麼可能不嚇人!
以致他們根本沒發現就在這兩個士兵的腳底,兩根小小的血藤又縮到破敗的木地板下方去了。
在場眾人一下子就怔住了,別說這些訓練有素的日本士兵,現場異能者就不算少,足足有二十來個,任誰都沒看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個聽力型的異能者耳朵動了動,然後緩緩搖搖頭,“沒聽到有其他人的心跳。”
能聽到心跳才奇怪,木頭和植物要有了心跳才是真的見了鬼。
三浦翼咬牙,“我就不信了!來人,給我趕緊將這裡的人統統給我殺了!”
這回面前這些士兵一個個額上都出了汗,誰都不肯先踏出這一步。
“怎麼,連殿下的命令也敢不聽了?”安倍華奈的聲音依舊溫文爾雅。
無奈之下,這隊日本士兵的頭兒相原賢二隻能點名,“上田、大野,還不快去!”
“是,少佐!”
雖然得了令,這一腳踏出去還是相當小心翼翼,但走了兩步都沒事,他們才放下心來,不僅僅是他們,其他人同樣懸著心,見狀齊刷刷鬆了口氣,但很快,他們腳下一個踉蹌,就這麼撲倒在地。
這回,整個走廊內靜得連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見,只剩下鮮血一滴滴落下來的“滴答、滴答”的聲響。
又是兩具包著皮的骷髏。
最讓他們驚懼的是,明明是熱得能叫人中暑的天氣,這走廊內的溫度卻驟然下降,叫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嘻嘻……嘻嘻……”
似有若無的笑聲傳來,整個走廊更加陰森森的。
只有安倍華奈眉目一軒,手中扇子一遞,“什麼人裝神弄鬼!”
可是上次被抓之後,他和三浦翼的四肢被卸了太久,至今還有後遺症,一到陰雨天氣就疼得不行,尤其他的陰陽術雖然厲害,身體卻比三浦翼還要弱一些,從昨夜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