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自己打起精神,每天都守護在蕭惠歡身邊。
可是這都一個月過去了,那漏網而逃的馬匪首領也不曾露過面。柴叔終究是人老了,精力有些不濟,緊繃著的神經也慢慢鬆懈下來。今日中午,他終究沒能忍住瞌睡蟲的誘惑,用過簡單清淡的午飯之後,捧著一杯熱茶就在院子裡的搖擺椅上睡著了……
當沈慎卿風風火火的回到家中,推開院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柴叔那副睡得正香的模樣。心中不由一陣失笑,按說柴叔也是身懷高超武藝之人,警覺性應當很高才是。可一直到自己推門進來走到他身邊,他竟然都沒有半點察覺,看來他是真的老了……
走到柴叔身邊,將那一直不斷搖搖晃晃著的椅子按住,輕輕在柴叔耳邊呼喚道:“柴叔,柴叔?我回來了,柴叔?”
柴叔總算是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不用睜眼,聽見那熟悉無比的聲音,柴叔就知道這是他從小帶大的少爺。心中一陣驚喜,那點瞌睡一下子消失無蹤,動作依然迅捷的從椅子上一下子站起來,無限驚喜的歡聲叫道:“少爺,您回來啦…………”
……
蕭惠歡一路想著心事,慢悠悠的回到家中。見爹孃和大哥大嫂等人,一個個都還圍在三弟蕭惠濤的身邊,聽他吹噓著這一路上的經歷。那幾個大頭兵也圍在外面湊熱鬧,這時候正發出一陣鬨笑。原來,這時候蕭惠濤正好講到在京城遇刺,沈慎卿被**香薰暈在床底下的橋段……
蕭惠歡也覺得那事情有些好笑,本來是可以避免的,結果因為這臭小子的粗心大意,活脫脫的讓沈慎卿出了那麼大個糗。這樣尋思著,心中就又想為那個冤家教訓這小子一番。於是走上前去,湊到一圈人當中。斜著眼睛剜了自己這調皮三弟一眼:
“你還好意思將這事情當成笑話來說,若那些煙霧不是**香,而是毒氣或者催淚瓦斯什麼的,你就闖下大禍了……”
一屋子的人自然不知道蕭惠歡嘴裡那些毒氣或者催淚瓦斯是什麼東西,可他們都知道蕭惠歡這是在數落蕭惠濤,責備他沒有照顧好沈慎卿呢。各人心中也都清楚這是什麼緣故,也沒人點破。蕭大成更是點頭表示贊同,附和著說道:
“歡兒說的也是,老三,你當時是有些大意和疏忽了……”
蕭惠濤聽見老爹和老姐都開口了,臉上那種得意的笑容唰的一聲收了起來:“爹,二姐,我知道了……”
這時候蕭母不樂意了:“我說當家的,歡兒,你們這是怎麼了?咱們家惠濤,現在好賴也已經是朝廷命官,你們怎麼還能像以前那般數落他?”說著還瞟了瞟那五個大頭兵,接著低聲道:“何況還是當著惠濤的下屬,這樣惠濤多沒面子啊?”
五個大頭兵聞言連忙站直了身子,裝著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聽見。眼觀鼻鼻觀心,如同入定了的老僧一般,一臉的莊嚴肅穆。以免因為聽到了不該聽到的東西,將來被這位年紀輕輕的頂頭上司穿小鞋……
“呵呵,娘,我們這也是為了三弟好啊,哪裡是數落他?正因為他現在是朝廷命官,而且還有這麼多下屬,肩上的責任更加重大。所以我們更應該讓他收斂一下以往的性子,行事謹慎穩妥些嘛……”頓了頓之後,瞧這爹孃他們似乎還沒有散去的意思,自己便轉身往外走,一邊走一邊隨意張口道:
“爹,娘,你們就慢慢聽三弟在這裡吹牛吧,我去農莊那邊了。本來上午就和秦叔約好去農莊看我的試驗田的,結果被三弟他們給攪和了……”
聽她這樣說,蕭惠濤又有意見了,嘟囔著開口道:“哪裡是我們攪和了你?明明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