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什麼話,我聽說你和岳父大人鬥氣,鬧得很不開心。”
“我們八字還沒有一撇,少叫得親熱。”洛明明尖銳地反問。“押了酒樓地契還附送一個我,還真是嫁女兒又送嫁妝,一舉數得!”可她比那酒樓還不值錢,根本就是押來充數的。
“你曉得我對你一往情深!”
春生差點就要說個“屁”字,他老大爺說謊還真是臉不紅氣不喘。
“哼,但可沒咱少爺真心實意,要不就讓明明姑娘嫁過去,不附送露明酒樓當嫁妝,趙公子說怎樣?”他呸!看多了這種小人的嘴臉。
趙彥聽春生這麼說道,氣得臉色發白。“你是什麼東西!輪得到你這狗畜生來說話嗎?”
“你嘴巴乾淨些,若是行得端、坐得正,就不怕別人說嘴去。趙彥,還是你心裡有鬼?”洛明明冷笑,重重給趙彥一擊。“若沒其他要緊事,明明先行了。”
臨走前,春生還呸趙彥一聲,囂囂張張地跟上去了。
“我說明明姑娘……”尾隨在後的春生沒見到她的臉色白得似雪,喊了好幾聲洛明明都不理,並肩一瞧,才曉得她已經淚流滿面。“您別哭啊!”
“春生,我真是丟臉。”
“明明姑娘說這是什麼話啊,是趙彥不要臉吧,千您什麼事呀。”
“這種事,我哪裡敢讓鳳懷沙知道。”家醜不可外揚,要不是今日撞上了,洛明明絕對到死也不會說出。
“這事您更應該跟少爺說!”春生安慰著她。“家裡是不可能給您依靠了,可是少爺定是能夠的。別老想著丟臉不丟臉的,又不是您敗掉酒樓的,怕什麼?”
“我只想給我爹爹留點老臉面,畢竟他是我親爹。”洛明明哭得有些狼狽,一想到就心酸。“我總想,他老再怎樣也不會虧待我的。”
“洛老闆要選,也選個稱頭一點的人做賢婿,趙家了不起是京城第一酒樓,不過咱鳳家在江南一帶還有生意買賣咧,鳳家商號可是遠近馳名。離開了天子腳下,他趙氏的繁花酒樓還有人買帳嗎,俺呸!”
春生說得激動,可洛明明還是隻顧著哭,想必是受盡委屈,平日壓抑的情緒都潰堤了。
“明明姑娘,就交給少爺吧,無論是上刀山、下火海,他都會去的!前陣子少爺不是將您從那批惡匪手上解救出來嗎?就相信他一回吧。”
洛明明頷首,卻還是忍不住淚流滿面。她多想要此刻就能看到他,或許他還會說上幾句言不及義的話來逗逗她、鬧鬧她,說不準心底也就沒那樣沉了。
呃,這是少爺從哪裡請來的惡漢?是不是自從上回被匪類給綁走後,面臨生死交關之際後的他,有感而發覺得生命誠可貴,才特別請來的“護命符”?
“春生,你覺得怎樣?不錯吧。”鳳府大宅裡,鳳懷沙方從洛陽風塵僕僕地趕回,後頭還跟了一票陌生的面孔,約莫五、六個都是春生沒見過的人。
“是,真的頗有威嚴,想必嚇阻惡徒絕對不成問題。”這幾個凶神惡煞跟在少爺後邊兒,連大刀都不必佩了。
他們個個模樣狠勁,神色嚴肅凜然,尤其是那個為首站在少爺身旁的壯漢,活脫脫就是個鍾馗像,可怕得能夠放在鳳府的門口驅魔辟邪斬妖魔了!
“哈,什麼嚇阻,這可是我從洛陽高價聘來的幫手呢。”
“少爺,那票匪類已經被小的帶去的官差大哥一網打盡,您不必再憂心仲仲,再說您身後早就有小的了,多幾個這樣的……高手,實在有些不太妥。”春生說得很委婉。
若是做護院的,他必定不會有第二句話反駁。可是若說要尾隨在後,春生一點兒也不願與他們並肩而行,這感覺宛如芒刺在背啊。
“你想哪去了?不都說他們是特別聘來的幫手。”鳳懷沙喝口茶,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