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應該不低。”
“來人,將單昕毓押入天牢,朕親自審問。”冉夢瑩面色冷凝,眼神如刀。
“是。”兩名女官玉兒和雙兒雙手抱拳,然後一邊一個架起跪在地上的單昕毓向天牢方向走去。
冉夢瑩則返回內室交代寒梅一聲:“寒梅,我去天牢看看,一會芸兒若是醒了,你就說我出去有些事,一會兒回來,我怕她找不到我又要鬧你。一會兒有什麼事和這位醫女說就好。”
隨即轉過頭,看向醫女,微微有些尷尬:“你叫什麼名字?我也沒見過你,所以……”
女孩兒也不淡定了,有點不知所措,自己再怎麼的不在乎,人家女王和自己說話不用“朕”用“我”,而且因為不知道自己的名字還和自己道歉,擱誰身上都淡定不了啊。
女孩兒有些結巴的說:“我,唔,奴婢,奴婢叫林清。”
寒梅捂嘴輕笑:“陛下,你把人家嚇著了。”
冉夢瑩這才想起自己的身份,俏臉一紅,苦笑著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象徵身份的皇袍,也不再說話轉身走了出去。
林清頓時更加不知所措,問身邊的寒梅:“我,是不是說錯了什麼?”
寒梅也苦笑一聲:“你沒說錯什麼,說錯的是我。”
眼淚再次劃過絕美的臉龐,這樣的小姐讓人心疼。
一個心性淡然的女子,偏要接過這沉重的擔子,怎會開心?自己偏要提醒她,她的身份。
看著寒梅臉上的哀傷和憐惜,林清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一絲瞭然,不再言語,專心的診脈。
那邊的冉夢瑩心裡有些難過,自己的身份讓自己想要對別人表示關懷,還怕嚇著人家。
看到身上明黃色的龍袍,她有一種將它撕碎的衝動。
它代表的是孤寂,是冰冷,是無情,是距離。
它讓她想起自己是沒人要的孤兒,想起自己的父母將自己遺棄的傷痛。
每想一次,心就會痛一分。痛,就會把它轉移到單昕毓的身上。否則,她會崩潰。
她不能崩潰,因為她還有那麼多在乎的人,那麼多她愛的人。
龍輦到了天牢門前,玉兒已經站在門外等著她的到來。
看到龍輦,天牢前的眾守衛和玉兒紛紛跪下:“女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右手平舉微微上抬,口中淡淡的說道。
“謝陛下。”眾人迅速起身,側身後退,恭敬地站立兩旁,在中間留出一米寬的距離,以便冉夢瑩透過。
目不斜視的走過那條通道,冉夢瑩悲哀地發現,這種感覺好像一名演員站在小小的舞臺上,舞臺周圍站滿了人,自己在舞臺上傻傻的演繹一場沒有配角,沒有對手的獨角戲。
她如龍頭般在前面一步一步的踏下階梯,身後以玉兒為首的一群人如龍尾一般有序的排在後面,整齊而壯觀。
天牢並沒有傳說中的髒亂陰暗,剛進裡面覺得裡面很靜謐,只擺著一張桌子,四張椅子,四五個身著獄卒衣服的人跪在地上。
四周是七八個鎖著的鐵門,門上開著一個不大不小的方洞,恰好讓人的腦袋鑽不過去。竟與現代的看守所有些相似。只有一間房間是灰白色的石門,看起來極厚的石門關得嚴絲合縫。
畢竟是用來關沒落貴族和犯罪的大官的地方,不是隨便誰都進得來的,最重要的是在皇宮裡,怎麼可能是傳說中的那樣髒亂,那樣尖叫聲不斷。
“單昕毓在什麼地方?”冉夢瑩聽到自己的聲音在這小小的空間裡一遍一遍的迴響,顯得格外陰森,情不自禁的皺了一下眉頭。
“回陛下,單昕毓在審訊室,雙兒在裡面看著。”身後的玉兒慌忙回答。
想必那間與與眾不同的厚重的石門,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