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八年前正式落成,全世界僅有兩棟;而且這兩棟風格迥異各有千秋,一棟不用說當然自家住,另一棟是他送給自己外公的八十歲壽禮。
還真是名副其實的‘私家’別墅啊!
又搜了搜麥君璽和他外公,也就是詹復升的爺爺,兩人都很牛逼,一個成功打下了江山,一個完美守住了江山,還有再創輝煌的苗頭。
韓以桔很納悶,正經兒子孫子不用,反而重用外孫?有貓膩,但這上邊也沒說,那就是家族秘辛了?
不過這上邊說了詹禮國的獨孫外孫都未婚,當然,人家有沒有隱婚咱就不知道了。
韓以桔越看越糾結,腦子都攪成漿糊了,拍拍腦袋鎮定鎮定,她又不是女諸葛,再這麼想下去非得變禿了。
忽然,韓以桔的肚子咕嚕咕嚕叫了,哎,天大地大肚子最大,還是先吃飯吧。
吃飽了的韓以桔決定,首要任務是先搬家,遠離白某人,別的稍後再說,反正人名句裡不說了嗎,車到山前自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
韓以桔忙活了十天,整整十天,她賣掉了白其善送給她的一些沒用的東西,那些必需品她很沒節操地留了下來,缺錢什麼的,真是擱誰誰知道啊!
走的時候把鑰匙塞進了白其善的信箱裡,順道給他發了條簡訊,她就發了一句‘鑰匙塞你信箱了’,現在的他還是一如既往地矯情,做事愛留餘地處處透著曖昧,牽扯不清地回了一大堆,她不想看,直接刪了。
連軸轉了十天的韓以桔此刻趴在新家的床上,累得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真想就這麼睡著,可肚子咕咕叫著,已然開始抗議了。
韓以桔重生以來第一次強烈的渴望有個男人,能對她說‘放著我來’,能讓她靠著歇一歇的男人。
耐不住餓的韓以桔還是爬起來,去廚房墊了個麵包灌了杯水,又手腳虛軟地回到了床上,都沒換睡衣蓋被子,就已經囫圇睡了過去。
韓以桔半夜就給凍醒了,半夢半醒間自己摸索著鑽到了被子裡,一夜天明。
第二天起來,韓以桔才感覺睡得難受死了,渾身不得勁,去浴室泡了個澡,才覺得好了點。
吃過飯後去外面散步,呼吸呼吸新鮮空氣,已經年十二了,外面街上的年味兒也沒那麼濃了。
她雙手插上衣口袋裡,漫無目的地踱著。
其實這兒已經是b市郊區了,但因為附近大學和私家別墅很多,所以還不算冷清。
這麼一想,說不定她還能巧遇詹復升呢,皇頓私家別墅就在這一塊的後面,佔地龐大,具體有多大她不記得了,反正買那麼大的地得花不少錢,而她現在考慮的則是午餐吃什麼才能便宜又健康,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韓以桔走到了她那時候很愛吃的一家蛋糕店,趴在玻璃窗上對著裡面的蛋糕直流口水。
好想吃,但是好貴哦,她眼神幽怨的看著一對情侶端著她最愛的牛奶香芋蛋糕走向了卡座,不經意間瞥見了。。。
穿著軍裝的詹復升?!他是軍人?
可他的對面為什麼還坐著一個女人?!
他們倆什麼關係?在幹嘛?
韓以桔的心跟被蚊子叮了一樣,奇癢難耐。
兩人正在專注地說著話,完全沒有注意這邊,韓以桔像搞地下接頭似的,把運動服的帽子套在頭上,雙手插兜低著頭偷偷摸摸地走了進去,無視店員好奇打量的目光,舍了她的最愛點了個最便宜的蛋糕,端著坐在了他們前面的卡座上,也幸好詹復升是背對著她的。
她哪有心情吃蛋糕啊,把盤子放在桌子上,就趕緊把自己縮成一團緊緊地貼在沙發背上,努力地辨清他們在說些什麼。
“穆小姐想必也聽家裡人說過我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