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沒有得到釋放。
和他的侄子一樣。被麥軻使用了同樣的禁制,和寧靖州作伴去了。
臨出發之前,孟霸西告訴麥軻,他將在兆州停留一段時間,把新到手的船隊和財產都整理好。
如果廣州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他立刻就派船派人前往。
這裡和光州,也就一天多的航程。
一路下來,平安無事。
麥軻紮在房間裡計劃下步的安排,彼得則整天和孟總管膩在一起。順便傳授一些現代水戰戰略戰術。
教的用心,學得投入,孟小姐的水戰能力那叫一個突飛猛進。
第二天正午十分,船隊到達光州港口,整個碼頭都被擠滿。
港務當局除了被事先打點以外,也被這龐大船隊的氣勢所震懾,所以就任其自由行事,不予干涉。
留下彼得照看船隊。麥軻帶著靜蕊,寧佐。直奔寧家府邸,去見這裡的土皇帝,寧家二爺,光州總管,寧遠行。
“二爺!侄女拜見。”
靜蕊見面以後,向二爺行晚輩之禮。
雖然她是來接替二爺的。但是禮數絕對不能缺。
二爺臉色陰沉,沉吟了半晌,才回應。
“起來吧。你們都本領大了,就差反過來,我給你行禮了!”
作為土皇帝。他對一路發生的事情都瞭如指掌。
雖然原因他猜不到,結果卻一目瞭然。
他有心繼續抗爭下去,他的力量也遠不指派去幫助三兒的那些。
他同意和侄女見面,也不過是先禮後兵,走一些表面的程式。
招呼打過,靜蕊也沒有客氣,直接把爺爺的親筆信交給二爺。
這等於家族的金批御令,家族成員見之無不凜然遵從。
可是這位二爺卻沒當回事,開啟看過,順手仍到桌子上。
“大哥遠在邊陲,年事已高,哪裡知道這裡的世界。這件事必須作罷。
“我可不放心把家業交在少不更事的人手裡。這可是我一生的心血。”
“二爺,您這就不對了吧?爺爺的話您也要反對?
“您不是在家族祠堂發過誓,一定對家主唯命是從嗎?”
這丫頭不愧是未來的家主,平時一派文靜,遇事也是詞鋒甚鍵。
只見二爺的臉瞬間又掉下了半尺多長,惱羞成怒地厲聲呵斥起侄女來。
“我首先定你一個不孝的罪,看你還敢不敢這樣沒大沒小。”
隨著二爺的變臉,四周響起一片嘩嘩啦啦的兵器聲,一群群大漢好像雨後蘑菇,從隱身出噴湧而出。
看來這位二爺是見我們人少力單,給我們來個下馬威呀。
寧佐見狀,叫了一聲“爸爸”,就要上前解勸。
卻被這個要立威的老爸一嗓子喝退。
“你這個逆子,還敢多嘴?滾開!”
麥軻也向他擺擺手,讓他少安毋躁。
跨前一步注目二爺。
“寧二爺,是吧?
“在你做決定之前,是不是想知道兩個人的情況呀?”
隨手掏出兩封信,遞了過去。
“這個是你三兒的。”
“這個是你長孫的。”
這些天來,最令二爺心神不定的事情,就是不知道這兩個人的下落如何。
他最看重的子輩就是三兒寧伭;而最寄厚望的孫輩則是寧震州。
如果這二人出了問題,他的將來就變的一片黑暗。他的所有努力,也付諸流水,失去了全部意義。
二爺接過信來,匆匆瀏覽一番。
又回過頭來,仔細讀了一遍。
接著,又從書架上找出